“几个月而已,以后不还有你这么多年么。”沈清徽拉着她的手,说的话云淡风轻,眼底却有点暧昧。
江鹊脸一热,干脆换了个话题,从他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给自己麻溜地点了一份红烧鲍鱼。
外卖送来的很快,这些年春江玺樾这里也发展的特别好,原本是一处僻静的高端住宅区,现在不远处多了个购物中心,自然也多了很多美食店。
鲍鱼来的时候还很热,一只不小,江鹊咬了一口,汤汁很足,好吃极了。
她又拿起一个递到沈清徽嘴边,“我吃三个,你吃两个。”
沈清徽无奈,江鹊少食多餐,是真的少食多餐,她常常吃不下一份,又不想浪费,就拉着他一起吃。
沈清徽说,“你也不怕我跟你这样吃,变胖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你胖了也是我的沈先生嘛,”江鹊咬着鲍鱼,心满意足,不过脑中短暂的幻想了一下,但也实在想不到沈清徽变胖了是什么样。
她视线往他身上扫了一圈,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真不知道他怎么保持的身材。
“上回我们去商场,不还有人以为你是未婚,来要你联系方式么?”江鹊酸酸的。
“哪回?”沈清徽显然已经不太记得了,他的眼里也就只有江鹊。
“上回我们去买车厘子的时候,有个小姑娘和她朋友说,以为你才三十一二……”
江鹊单手端着盒子,说起来口齿不清,眼神里有点小幽怨。
沈清徽笑出了声,他抽了张纸,耐心地擦了擦她的嘴角,“是啊,我都四十了,我的太太才二十五岁貌美如花。”
也不知道是哪个词戳中了她的笑点,江鹊笑起来,她信守承诺吃了三个,仅剩的一个递给他,然后凑过去跟他说,“你要是这么介意你四十岁,要不然在宝宝出生前,你去改个年龄……”
“改成十八,有人信么。”沈清徽常常被她这样异想天开的脑洞笑到。
“也行啊,我信!我和你姐弟恋也不是不可以,”江鹊擦擦手,坐在他身边,抬起他的下巴,故意认真地端详着,“哎呀,十八也可以嘛,别人四十岁都有鱼尾纹了,你脸上干干净净的,说十八,我心服口服。”
沈清徽被她逗笑了。
江鹊还一本正经拿出手机,找到两个明星的照片递过去。某位不老男神和某位笑星是同龄人。
“看,你比他还显年轻。”
江鹊又改口,“不对,你比他好看多了。”
说这话的时候,江鹊眼底明亮,笑着看着他,是万分好看。
沈清徽弯唇笑了,“行,今年我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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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初春,周彦和林静举行婚礼,是很传统的婚礼,并不像沈清徽与江鹊的婚礼。
大厅里的都是两家的亲朋好友,还有楼上的包间。
江鹊也不知什么时候爱看热闹了,搬了张椅子坐在大厅里,看着结婚典礼。
沈清徽也搬了张椅子坐在她旁边。
江鹊泪点有点低,当时新娘准备了一段告白,讲着跟周彦的相遇。
周彦这么一个大男人,站在台上就抹眼泪。
江鹊想笑来着,但是也转而想到——
婚礼的时候,她脸皮薄,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他说这些告白,她在海边跟他告白,那天的沈清徽也像周彦一样,眼眶发红,落了泪。
爱情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渗透进人的灵魂里,让人变的柔软,变的勇敢,变的无所畏惧,也时时刻刻都充满温柔。
五年的时间,是真的过的很快。
而他们的爱在这五年里,愈来愈深。
也想起了很久前沈清徽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