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
敬国公想要说什么,成帝缺直接制止:
“休要提什么认祖归宗之话,虎毒不食子,今日楚清晏谋害之人正是他的亲子,难怪当初他能做出过毒之事!”
成帝一通讥讽,终于通了心气,随后直接道:
“好了,今日这出戏实在是热闹,朕宫中还有要事,先走一步。徐将军,这是徐府,你可要替徐爱卿看好门户!”
成帝一想到方才敬宁国公二人步步紧逼的模样,直接大步离开。
方才是他想岔了,楚清晏这样的渣滓,若是轻轻松松让他死了,才是可惜。
这滚滚红尘,俗世苦难总要他一一受过,才知他当初错的有多么厉害。
成帝拍拍屁股轻飘飘的走了,而下一刻,楚清晏直接被敬国公揪着衣领提了起来,一记老拳抡了上去:
“枉为人父!你何止枉为人父!你简直禽兽不如!!!”
楚清晏的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疼的楚清晏直接嚎叫出声,敬国公直接将他丢给文国公:
“文国公,你先带着这不成器的东西走。”
“这……”
文国公看了一眼徐远山,他这会儿乍一得到这个消息,一想到好兄弟的后辈竟有如此出彩之人,怎么舍得走。
若非圣喻不可朝令夕改,他都有些后悔送出那份铁券丹书了。
文国公没有接住楚清晏,楚清晏直接跪坐在地上,血从鼻尖一滴一滴都落了下来,他想要抹去,可是却抹的脸上到处都是血渍。
随后,他又想要拿帕子出来,可是他才被剥去侯爷服制,这会儿只穿着中衣,只能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卸流的止也止不住。
可是一旁的敬国公和文国公这会儿没有一点儿心情去看他一眼,一旁的徐远山倒是觉得敬国公还是太过年迈,那拳头不够用力。
徐母则是直接嫌弃的让人搬来一个海碗接着,免得脏了大郎的屋子。
大郎今日受了那么多罪,他只挨了一拳,实在太轻了。
最绝的是宁如意,这会儿正威逼利诱楚清晏同意和离,楚清晏听着宁如意如蚊子一般嗡嗡了许久,这才顶着发晕的脑袋,冷冷道:
“你当你待徐瑾瑜有多么仁义?我如今膝下无子,你当圣上口中的家眷又是何人?
你不会以为,圣上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吧?那人说的果然不错,徐瑾瑜生而克父!”
楚清晏这话一出,一旁的徐远山终于忍不住,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你说谁克父?我家大郎好着呢!老子活的好的!是我家大郎命贵,你太贱,受不住才对!”
徐远山这一脚,终于泄了心中的怒气,而一旁的敬国公与宁国公商议一番后,赔笑上前:
“徐将军呐,听说今日徐尚书出了那样的事儿,不知现在如何了?可否让我二人进去瞧一眼?”
徐远山直接挡住二人的视线,淡淡道:
“我家大郎才睡下,等大郎醒了,我会告诉大郎的,两位请回吧。”
圣上说的话,他都记着,他得给大郎守好门户。
徐远山生的高壮,这会儿往哪儿一站,倒是颇有几分气势,敬国公与文国公对视一眼,并未纠缠。
“既如此,那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随后,二人一出门便直接寻上太医,太医们并不知里面的动荡,只得将自己诊脉的实情说了出来。
敬国公听后,不由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