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停下对珍贵细胞的研究,但研究的用量从来没有超过50l。
另外,他刚刚看的清楚,那些液体一滴都没有落到地上,全被伤口吸收了,明显不符合液体的特征和生物学理念。
珍贵细胞是……修行者的专用药?
“宝贝,那你刚刚给他用的用量是多少?”
“大概100l。”
100毫升的珍贵细胞?虞谶和盛非池相视一眼。
那不就是1亿?是你一场手术费的十倍呢!
臭小子,便宜你了。
“嫂子,多谢!”
“不必谢我,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感谢你在危难时挡在他面前。”
“嫂子这么说就见外了,替池爷挡下是我自愿的,别人我还不乐意呢。”
“一码是一码,这些仅仅只是还情。”战筝意有所指,“未来的……是感谢。”
虞谶关注点还在自己光滑到不行的肩头,根本没听懂。
“你可出院了,我们走了。”战筝哪里管他懂不懂,直接拉着盛非池就走。
出了门,她再一次看到道格拉斯。
不久前的记忆中经常出现这个外国人的身影,是个心理医生,大概在虞谶13岁时出现在虞谶身边,每周一次治疗,雷打不动,一治就是15年,却还没是没能将虞谶治好。
因为啊。
虞谶那个疯子,在见到自己妹妹的第一面时,就生出了不可描述的想法。
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是自己的妹妹;第一次梦遗,梦遗对象也是自己的妹妹;第一任女朋友长得像自己的妹妹;第二任女朋友性格像自己的妹妹,第三任女朋友名字中有自己妹妹的名字……
啧。
多么黑暗又绝望的偏执,还有救赎的必要吗?
“回家。”战筝看向盛甲和盛乙,拉着男人进了电梯。
二人忙不迭跟上。
电梯门缓缓关合,战筝看着道格拉斯走来走去,似被晃花了眼。
思绪顿了顿,她发现自己已经传音入密。
“虞谶和虞小鱼不是兄妹,dna会说明一切。”
电梯门关合,道格拉斯不敢置信地表情被定格在电梯外的走廊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