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罕典深吸了一口气。
没错,自己是大明的子民,至少照身帖上是这样写的。
“你想要我们怎么做?”
刀枝问。
郭钥咧嘴,双眼眯着危险的光:“我需要你们送我去见刀更孟。”
刀罕典、刀枝悚然。
去见刀更孟,刀更孟可是在大军之中,若是你去见他,岂
有活着的道理?
“你该不会是想当刀更孟的说客吧?”
刀罕典不敢相信。
刀枝有些着急:“刀更孟是一个偏执的人,他的野心已经激发,若没有惨烈的失败,他不可能听进去任何劝阻的话。”
郭钥摆了摆手:“这些事不是你们需要考虑的,送我去见刀更孟,然后你们带兵切断刀更孟大军的退路,车里人你们可以收留,其他土司人,一律收为俘虏交给大明。”
刀罕典、刀枝对视了一眼。
很明显,大明做的不是攻击刀更孟的准备,而是在做打败刀更孟之后的准备。
刀罕典思索良久,终于点头:“你说的事我可以答应,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郭钥谨慎起来。
刀罕典手指刀枝,对郭钥道:“你能深入到此处,心智、能力绝非常人,未来在明军中也绝非泛泛之辈,只要你娶了她,你说的事我都答应。否则,你会死。”
郭钥张大嘴,自己是当说客的,不是来当睡客的。
反对,坚决反对。
郭钥怎么可能看得上土司女人……
野蛮人就是野蛮人,刀罕典根本容不得郭钥不答应,直接强来了。
江尘看着被送入“洞房”的郭钥,一肚子郁闷,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娘的,啥好事都轮不到自己啊。
刀罕典起事了,控诉大哥刀更孟七宗罪,尤其是杀父、叛明这两条引起了族人共鸣,一些臣服刀更孟的人直接被关了起来。
随后不久
,刀枝亲自带郭钥、江尘,以护送粮饷的名义带了两千人向北进发。
与此同时,南洋旧港的海水开始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