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们傅家出事的时候,就是玉溪偷偷来救走了他,只是担心他情况,还给了他许多银两让他逃亡南下,说给他安排好了去处。
只是那时候的他接受了对方的银两,却不想要拖累对方,并没有按照少年的要求南下。
“他呀。”说到这里,林夫人就头疼,“这个孩子,要是有你的一半都算是烧高香了,读书读不了,经商也没有头脑,整天懒懒散散的……”
“如今都二十三了,我给他指了一门亲还不乐意,自己跑去跟他大哥说是外出经商,实际上就是去玩……学不到什么东西,也帮不上忙……”
“现在又跑去跟个老师傅学习医术去了,废寝忘食的,总算是有了点成绩,可前段时间我跟他提起成亲之事,又跑去跟他师傅云游救济去了,说这个月底才回来。”
林夫人简直有一箩筐要抱怨的,她生的大二子、二儿子都不差,怎么到了小儿子这里,文不成武不就,还死犟死犟。
特别是对方都这么大了,他二哥都好几个孩子了,这孽子就是连纳个妾生个孩子都不乐意。
整天东串西串的,在林夫人眼里简直跟游手好闲没区别。
“倒也没什么,玉溪生性爱玩闹,这并无大碍,那这个月底我去府上拜访二老顺带见见他吧。”傅萧笙笑道。
林夫人摇了摇头,脸色含笑,“哪里用得着你亲自上门?傅侄儿将来可是大官,等他回来我立刻让他过来这边,你们许久未见,多叙叙旧也是好的。”
今日下午这场,算是宾主尽欢,傅萧笙派管家将林府的人送了出去,随后便转身回了房。
他和玉溪也有三年未见了,不知对方如今过得怎么样。
乾坤宫内。
魏越西几乎是一回到房间,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自家太傅先生,想要和他探讨人生。
“陛下……”沈清流感受到汹涌炙热的吻,有些受不住了。
男人甚至等不到将他抱入房内,左右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青年并不会被他弄伤。
魏越西亲吻着那片红唇,用力地碾压着,“你看看你这段时间,不是想着那就是其他,都没好好伺候过朕。”
沈清流身上的衣物很快被他尽数褪去,难耐地躁动。
“好清流……”男人一寸寸往下抚摸,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他,最终蓄势待发,千钧一刻。
“你看看,你也是喜欢朕的,别将太多的目光投射到别人身上。”
沈清流抓着他的后背,“魏越西,别闹了。”
魏越西是要闹腾的,底下的沈清流却被热意红了脸,看着在他上方的男人,脸色红得都要滴血。
魏越西却还去逗他,“皇后这两个月有没有想念朕?在西北可是看到好玩意就忘记自己皇后的职责了?”
男人眉宇间的恶趣味激起来沈清流的逆反心理。
“没有……没有想念……”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捏了一下腰间。
“真的没有想念?”魏越西继续问道。
沈清流脸色羞红,“你别问了,再问我也是这个答案。”
魏越西闻言,微微挑眉,不再客气,“看来皇后是在外面浪太久了,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朕这就帮皇后好好回忆回忆。”
门外,福光打了个呵欠,实在顶不住了,“一下实在太能折腾主子了,晚饭都不吃了,一进到房间里面都不知所谓,要是把主子饿坏了怎么办?”
福广摇了摇头,“算了,现在主子能不能起来还是个问题呢,只能希望陛下能好好对主子。”
但是他后面一句话估计也很难实现。
看着这时间,都三个时辰过去了,房门还没有打开,里面也没有传来陛下传唤晚膳的声音,怕是主子凶多吉少。
唉……
两人均摇了摇头,叫几个小太监过来守夜。
房间内,沈清流已经昏睡过去了,他窝在男人的怀里面,脖颈上满满的吻痕。
他脸色酡红,神情早就被情欲熏蒸到底,陷入了迷茫之中。
魏越西却还在不依不挠,那双黑眸沉沉,含着青年的红唇,跟他絮絮叨叨说着朝堂最近发生的事情。
“魏越西可以了……”沈清流踢了踢他,可惜他双腿酸软无力,简直不像是气愤,反而像是打情骂俏,另一种格外的诱惑。
“清流,别急。”魏越西吻着他微肿的红唇,禁欲了两个多月的小狼狗,哪里那么容易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