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发了好大的火。”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李二柱没有多待,又和婆子闲聊几句,就回了客栈。
陈娇娇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一晚上没睡,还真有点累了。
诚如她所料,齐府这批银子来路不正,只敢说人跑了。
把昨晚得到的玉扣交给李二柱,“找机会接近李仵作,将玉扣送给他看。”
李仵作只要不是傻的,就该知道李丽儿不在齐大老爷手上。
用作威胁他的人质都没有了,也没必要再按齐家的吩咐做事。
李二柱低眉顺眼地接过玉扣,起身又出了客栈。
陈娇娇嘱咐小梨道:“你先备下一桌饭菜,等他回来就让他吃好去休息吧。”
这案子到了这里已经没有升堂的必要了,陆骁两日之后就会被放出来。
吃完早饭,和陆骁聊了两句,她又舒服地躺回了床上,准备补个觉。
陈娇娇这边顺利破局,齐府鹿鸣院却在孕育风暴。
鹿鸣院地下刑房。
早上收了李二柱二两银子的婆子,已经被抽得皮开ròu绽,奄奄一息了。
到现在她也没想明白,自己不过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怎么就会落得这个下场。
齐文瑄身上盖着薄毯,眼睛半眯着,似乎快要睡着了。
手下拿着画好的画像,半跪在地上。
“主子,画像已经画好了。”
齐文瑄睁开眼,看了一眼纸上的人像,“这人是谁?”
“是陆家的下人。”
陆家不过是西北来的普通农户,来到益州买田置地,经商开店,结交知州夫人,哪一样都不像普通人家能做的出来。
本打算从染坊开始,一步步揭开这陆家的神秘面纱,再将陆家手上掌握的秘方谋夺过来。
没想到出师未捷,第一步都还没开始,自己这方已经损失惨重。
齐文瑄右手捏着左手的大拇指,神色不明的看着画像。
“跟着他的人没有发现异常。”
李二柱是个机灵的,刚走出客栈的大门就发现身后跟了人。
为了以防万一,他没有贸贸然去找李仵作,带着身后的小尾巴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