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了吗,是不是他们跟你说儿子已经死了,你就真当他死了。”
“将军要镇守西北。”曹大弱弱的解释。
陈娇娇凶狠的瞪他一眼,就你有嘴,就你会说。
“人是我救的,只有我能打,你给我记住了。”
司衡看着在这个女人身后,已经泪流满面的儿子,又看看凶狠的瞪着她的女人。“他是我儿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大手挣脱曹大就要落下来。
“姐姐。。”司星泽要扑上去替陈娇娇挡下这一掌,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整个把陈娇娇的身影遮住,两个个头相等气势相近的男人针锋相对。
司衡都要被气笑了,他只是手举酸了,放松一下。
这一个护一个的,真当他是会打女人的人吗?
“哼。”司衡走到主位坐下。
“好,我给你机会,你说。”
“我没什么好说,我是自己从将军府跑出来的,那个女人跟你告状没错。”
司衡又被气到了,这还是那个跟自己说句话都会磕巴的儿子吗?
“小泽,我跟你说过什么。”陈娇娇不赞同的对司星泽说,“沟通是很重要的,不要赌气说气话。他是你父亲,你把你的事都跟他说清楚,信不信是他的事。”
司衡火气稍微散了点,看来这个女人还是知礼的。
陈娇娇接着说道。“他若不信,大不了我们就不认他”
司衡:……
曹大:……
在场的人无语地看着他们,当着人家亲爹的面说这些真的可以吗?
司星泽认真点头,“我知道了,姐姐。”
说完跪在司衡的面前,“我七岁那年,那个女人因为我半夜肚子饿跑到厨房偷拿了一个馒头吃,把我关在小黑屋,三天都不给我吃饭。”
“后来灵子就跟我说,只要父亲在,那个女人就不敢这么对我,让我逃出将军府去西北找您。”
“我顺利出了将军府,跟着灵子一路往西北去。在白石山的山道上,灵子趁我不注意,把我推下山坡,这就是我消失的前因后果。”
司星泽说的很平静,就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在场的人无一精通人情世故,更知晓偌大一个将军府是不可能让一个半大小子带着七岁小儿毫无动静出走。
按日子推算,他们收到府里来信,也就是大公子被推下山坡下落不明后两三日。
曹大心惊,感觉自己窥探到了不得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