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衡的手紧紧的抓着椅子扶手,因为太过用力,手指关节都已经泛白。
“她来信和我说,你给守卫下了泻药,趁守卫不注意偷跑出去。”
“她还说你偷跑是因为做错事不服她的管教,与她赌气,”
“她说,你是去了南边你外祖家。”
陈娇娇听到这,都听不下去了,“停!大将军你快别说了。”
“你什么都听你夫人说,你有派人查证过吗?”
“西北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多次犯边,羌人有屡次过线屠杀大周百姓,将军他。。。”曹大想替他家将军叫屈。
“行,我懂。自古忠孝难两全。。”
“陆夫人,这话不合适。”
陈娇娇瞪眼,“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将军要保卫国家,守护百姓,顾不上亲儿子,能理解。”
“但也请您不要一见面就动手,你看看他的脸,肿成什么样了,难道您就不心疼?”
“您不心疼我心疼,您没空管教就我来管教。”
“他是我儿子。”
“您也知道他是您儿子,他才八岁,你知道别人的八岁是怎样的吗?”
“有父母亲人疼爱,有好吃好玩的,还有可以分享的伙伴,有教他读书认字的先生。”
“司星泽他有什么?母亲因生他难产去世,从小就要背上克死母亲的名声。因为他白发雪肤,就要被人骂怪物,要欺他辱他还不能反手,因为一还手他就是坏孩子。”
“你说这是为什么?”
司衡沉默不答,甚至撇开眼不敢直视那双愤怒的杏眼。
“呵,因为没人护着他,因为他有亲生父亲却活的跟个孤儿一样。”
“放肆。”司衡一巴掌把桌子拍个粉碎。
司星泽一个箭步就冲到陈娇娇前面,双手张开把人护在身后。
眼中没有畏惧,没有胆怯,有点只是为了护重要的人敢和天下为敌的勇气。
司衡又说不出话来,他喉咙滚动两下,声音嘶哑地说:“你为什么从来不和我说?”
“我有和你说过,你没信我而已。”
“大公子,将军他也是紧张你的,知道你失踪了,立马派人去了南边寻……”
“我在西北。”
曹大噎住了,他想为将军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