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修筠停好马车,从马车跳下来,一脸焦急走了过去,问道:“舒道长可有事?”
陈道馆发生了命案的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他也是驾着马车去书院,在百姓口中听到的。
他担心是舒宁,一路上风仆尘尘,十分担忧,心悬在空中。
田吉知道任修筠与舒宁交好,安慰道:“舒师姐已经在两日前收拾好行李离开京城回老家发展了。”
听到这话,任修筠先是松了一口气,后又反应起来,舒宁离开了京城?
从原先的担忧到震惊和不可思议,任修筠愣在了原地,直到田吉唤了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自知自己失态,任修筠拱手问道:“我没有别的意思,那是谁人故去?”
“伊道长。”田吉道。
“请节哀。”任修筠再一拱手,动作语气颇有些敷衍。
他说完,气氛处于尴尬间,一股强有力的情绪涌上心头,舒道长离开了,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她,这让他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而且她离开时居然没有与自己道别,任修筠有些失落。
“舒道长可说,什么时候会回来?”任修筠小心翼翼的问。
田吉摇摇头,他不能透露太多。
自听到舒宁离开的消息,任修筠便失魂落魄,与田吉道别后,他拖着萧条高大的身子离开。
府衙。
何捕头因为道馆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却始终查不出线索。
而翁布那边终于松口了。
来到阴暗潮湿的小黑屋,看着浑身伤痕累累的翁布不成人样,何捕头走了过去,“你早说也不必经历这些。”
第75章催促案情
翁布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样。
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官老爷,他才知道这些人如鬼魅恶魔般不由分说也要从人身上剔一层ròu下来。
“官爷,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翁布口中吐出血水,头发凌乱,看不清眼前的视线。
何捕头坐在不远处,端着茶壶灌水。
“说吧,若是你如实招来,我可以给你留一具全尸。”
翁布听他这句话,猛烈摇头,因着他动摇身体牵扯到锁链,导致屋内发出锁链撞击的清脆厚重的声音。
何捕头眯着眼睛,面上带怒,“你可别浪费我时间。”
“我最多是一个见死不救罪,何来的杀他之说。”翁布喊道,眼泪夺眶而出与面上狰狞的伤口相撞,让他感到火辣辣又刺痒。
原来昨日他去唤伊审时,虽然伊审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