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呼吸,而他被吓跌坐在地面后,却发现伊审的手指微微抖动,他便明白当时的伊审还没有死,伊审在竭尽全力向他求救。
可他装作没有看到,故作慌张跑了出去。
翁布一一说来,何捕头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冷哼一声,把茶杯摔向地面,“满口胡言!”
在何捕头看来翁布这些话漏洞百出。
若是没有了呼吸的时候,手指又怎会颤抖?
而且他的这份供词跟他昨日说的完全不一致,互相矛盾,这不得不让他怀疑翁布是在耍他。
“继续上刑!”
狱卒听闻,立马把铁烙放入装满炭火的红透钢锅中。
翁布见状,大喊,“这边是我全部的真话,绝无谎言,还请青天大老爷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伤害大师兄,他是我敬重之人,虽然我有过对他的不满,却不会真的对他动手。”
而他的这些辩词,在何捕头看来,更加验证了他对伊审积怨已久。
何捕头头也不回的离开审问室,昏暗的长廊传来阵阵惨叫声,而外头关押之人听到这声音兴奋如猿猴。
他离开府衙后又去了陈道馆。
田吉看他进来,立马起身迎接,“官爷,此事可有定夺了?”
何捕头轻轻撇了他一眼问道:“伊道长的尸体可否还在?”
“还在。”田吉道。
何捕头进入屋内,闻着里面的怪味越来越浓。
他环视一周,这窗户是打开的,而房屋门也是敞开的,为何这怪味就是散不去?他总觉得这里面的味道不仅仅只是腐朽的味道,还夹杂着一种他从未见过识过的东西。
“天气燥热,赶紧把你师兄给埋了吧。”何捕头捂着鼻子出来。
田吉就侯在院中,听到他这话,点头说是。
何捕头没说什么,很快离开道馆,并且暗中命人换上便服跟踪田吉的动向。
关于陈道馆,清晨只是知道出了命案,而到了中午愈发火热清晰,老百姓们都谈论这个事情。
就连忙碌无比的任大夫都知晓了,此事此刻他刚刚忙完,坐在大厅,愁眉不展。
他所接触的圈层都是一些病人或者大夫,自然从一些有关系的大夫口中知道了伊审的惨状。
他再次叹息,陈氏见状,忙问道:“你今日是何故总是叹息?”
听到来自媳妇的关心,任大夫摇摇头,并没有说出实情,他知道这件事情是舒宁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