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毒药是他提供的。
只是不知道为何舒宁会把刀尖对准自家师兄。
难道仅仅是为了在京城能有一席之地,而她的师兄赶走了她?
任大夫一下踌躇不定了,原先对舒宁是百分百相信,这会儿,却拿不定注意,万一,舒宁以后没有底线的胡乱作为,自己不就是帮凶了吗?
“唉,也不知道舒道长这孩子如今到了哪里,之前也没有问她家在何地,这会儿,恐怕再也见不到了。”陈氏低着头,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任大夫听到这话,回过神来。
这句话让他幡然醒悟,若只有本事没有手段,就如同他这样郁郁不得志,而身处在泥潭之中,又怎会不被沾染。
他又着了迂腐的道。
舒道长为了自己内心的大道,以身试法在这泥潭走一遭,解救黎明百姓,而自己还在误解她的行为得当与否。
任大夫一瞬间,对自己恨不成钢。
舒道长能有这样的心性和决断,他是不该怀疑的!
思及此处,任大夫容光焕发变成了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他抬头挺胸前往他捣药制药的药室。
眼下自己正是舒道长身后的盾牌,必须得把这些东西给准备充分,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而陈氏看到这一切,心中疑惑不已,自家男人这是怎么了?现在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这会怎又变得神采奕奕了。
陈氏道馆。
田吉叫来了人,给了好些银两,把伊审的尸体拉到城外一处偏远荒郊的碧绿林中埋了,这一点也不敷衍,相反遵循着道的自然。
遣退这些人,田吉跪在伊审的墓前。
过了良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点起香跳起极乐舞,正式对伊审送别。
仪式做完后,田吉走出林子,坐上马车往回赶。
这边,何捕头从属下口中得知了这件事,打算在晚间带着仵作去丛林挖出尸体,对伊审再进行尸检。
其实他的这些行为是越界了。
但他实在太想知道,关于道馆的一切,也就顾不了这么多。
可到了下午,他却得到了一个通知。
师爷居然让他赶紧结案,因着这件事涉及到有神通的道士,让京城人心惶惶,他收到了来自上面的压力,这才对何捕头施压。
何捕头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