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熬了几天,赶制出了一批防御性好的阵盘,交给茶鸢和施盈盈。
合欢派魔修在修炼时,警惕性很差,连精神都会被心经影响,这是她们最薄弱的时候。
茶鸢想起地宫开启前,站在高台上的那抹红色倩影,强大、美丽、洒脱、邪气、让人钦佩又胆寒。
她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她将结界设置好了后,收起周围的鬼物,带着云亓一起进入芥子空间。
茶鸢让云亓将她抱到小屋内的阴沉木大床上,床上凉悠悠的。为茶鸢缓解了一些煎熬,她将外衣脱掉,只着一件绣着雪鸢花的小衣。
她将傀儡拿出,让他平躺在身侧,她坐在他身边,细致地抚摸他清润的脸颊。
星光从窗户透进,微风捎来清新的青草香,香味在室内萦绕,宁静而舒爽。
茶鸢放了一颗夜明珠于床帘上,梦幻缥缈的珠光打在他脸上,他的肌肤越发柔腻,漂亮得有些不真实。
他一头柔顺黑直的秀发披散开来,像铺上了一层黑色的地毯,这黑色衬得他俊脸愈发白皙,五官精致,完美得不可亵玩。
茶鸢附身,在他樱红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唇上像触电一般,麻酥酥的。
她粉面绯红,躺在他臂弯兀自喘息,对她而言,他美貌比任何媚药都要强烈,令人心神动乱。
茶鸢指腹在他漂亮的锁骨上滑过,感受上面嫩滑的肌肤,她心跳越发快,手上的触感完全不能满足她。
她起身,低头吻上他的脖颈,亲吻他修长的天鹅颈。她缓慢的往上,含住他莹白如玉的耳垂,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眼中也愈发迷醉。
叶景酌将剑收回,忍不住向洞穴外望了几眼。他起身,走至洞口,地面上黑压压的一片,连空中都飞着许多魔兽。
他收回视线,回到原地,盘腿打坐。
他反思,最近修炼的效率比他初学仙法时还要低,他万不该再放任自身惫懒至此,这段时日他的修为只减不增,让他心生不安。
叶景酌闭上眼,神识却不由得往外飞,外面魔兽狂叫不歇,尽情肆虐这片大地。
风卷起魔兽痛苦的嘶吼,声声不断映入他耳帘,他眼前不断闪过白日里的画面。
她被凶恶的魔兽撞在地上,小脸痛苦的拧着,捂住心口,口中鲜血像血雾一般喷洒在地。魔兽发狂,疯了一样向她袭去,她避无可避硬生生被踩断小腿。
她苍白的小脸,不断在他脑中浮现,眼中含泪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口中软糯的喊着:“晏生,我好疼。”
不一会儿,画风转变,她红着脸,一脸娇羞的望着他。软若无骨的玉手扯着衣领,露出因欲念的泛着粉的脖颈:“晏生,我好难受。”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身上的香味,带着丝丝魅惑,徐徐地进入他鼻息,影响他的思绪。
叶景酌睁开眼,眼底一片寒意,他拂手,驱散一室馨香,漆黑的眼眸如同无底深渊一般。
如今,他无比清晰,无比清醒的结果却是,清醒的感觉到脸颊被柔嫩的指腹,轻轻揉过。
如寂静而清澈的湖面,坠下一滴墨汁,搅乱平静泛起波澜,使清澈的湖水污浊不堪。
唇被轻啄了一下,像蜻蜓点水一般,短暂而虔诚,在他心底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叶景酌一脸隐忍,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不弄得他意乱情迷,这种异样不会结束。
他第一次觉得他好脏,如那妓子一样,谁都可以浅尝,谁都可以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