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酌第一次产生这种念头,脑中乱成一团浆糊,在即将崩溃的边缘。
只是那人给他留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一直未捅破,给他留下了最后的尊严。
不然,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叶景酌在灵墟宗从小以天才著称,在同龄弟子中辈分极高,备受尊敬。连脏话都无人对他说一句,他干干净净的来到人世,清清白白的长大,如今却落得个被人当成玩物的下场。
他背后软柔,却有一丝凉意,是躺在一张散发凉意的床上,这是他能察觉到的唯一线索。
这世间,带凉意的材料,他所知的就有几十种,再分布在偌大的魔界之中,如同大海捞针,毫无头绪。
不知道,是不是被茶鸢强迫他的那个吻激到了,他整个人都非常丧,意志薄弱,在无人的深夜脆弱得不行。
锁骨被掠过,他浑身绷紧,接着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脖颈,他手指微卷,有些受不了。
水润的唇含住他冰冷的耳垂,轻轻撕咬,他忍不住溢出了一声低吟。
叶景酌的眉头越蹙越紧,双颊晕红,长长的羽睫轻颤,他咬住唇,不让那羞人的声音再发出。
他刚咬住唇,炙热的唇瓣就贴了上来,他脑中一片空白,直触他的心灵。
一股酥麻感从他尾椎骨向上涌,通过他每个跟神经,传递至全身,搅得他心神激荡。
叶景酌闭着眼,脸上绯红一片,他被迫忍受这忘情的吻,他压抑着自己,不想太失态。
这与之前他和茶鸢的吻,真实的混为一体,他浑身绷紧,思绪偏飞。
子盅又开始作乱,才分开一会儿,它就按耐不住出来作乱。
叶景酌控制不住的走向茶鸢曾经待过的地方,似乎想找她残留的气息。他脚下似有千斤重,每一步都异常沉重,让他举步维艰。
这是他抵抗的结果,可是这千斤重也挡不住他前进的步伐,他爬上去,卷缩着身子,靠在方才她之前呆过的地方。
叶景酌满脑子想的都是茶鸢的一颦一笑,连身上可耻的欢愉,仿佛是她带来的。
他将软枕抱在怀中,两颊发烫,似乎在掩饰什么。他想逃离这个地方,可他却连手脚都控制不了。
温软的触感还在唇上蔓延,轻柔、缓慢、缱绻和之前的掠夺不同,他心底漏了一拍。
叶景酌觉得他被定在了羞耻柱上,无法挣脱,无法逃离,被万人唾弃。
他紧紧的揪着软枕,浑身燥热,眼角划过一滴清泪,没入他有些凌乱的青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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