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错,就是错了也是他的错!
所以,她怕他作甚。
姑娘矜贵又傲气的出了马车。
然,面前却伸来一只手。
苏月见刚要搭上去,便觉不对。
她都说他死皮赖脸了,还要他扶,是不是有些不大妥当?
“白蔹,过来。”
姑娘冷着脸唤了声。
白蔹瞥了眼南烛冰冷到极致的脸,无声叹了口气,上前将姑娘搀下了马车。
一行人施施然进了府,朝降香院而去。
南烛静静的跟在后头。
到了寝房外,苏月见进了屋后突然回头瞪向男人,“不许跟进来!”
南烛目光凉凉的瞧着她,而后默默的收回要踏进门槛的那只脚。
白蔹受不了这氛围,当即便退下,“奴婢去熬药。”
顺便将要过来伺候的花楹带走了,“花楹去取晚饭。”
见丫鬟抛下了自己,苏月见砰地一声将门关上,还上了门栓,疾步走进里屋深呼了口气。
这男人的眼神瞧着让人毛骨悚然的。
有些可怕。
苏月见拍了拍胸脯,褪下披风外裳,净了手后便斜靠在软榻上沉思。
她就说了他一句死皮赖脸,狗男人应该没那么小气吧。
况且她也没说错啊。
嗯,她没错。
苏月见自我肯定的点点头,随手拿了个话本子心安理得的看起来。
还是那本‘小姐与贴身护卫的那些事’。
正看到兴头时,面前突有黑影覆来。
苏月见抬头,便对上男人一双幽暗的眼睛。
苏月见瞪大眼睛往软榻上缩了缩,“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倒不必问。
狗男人最擅长翻窗。
南烛瞥了眼她手上的话本子,“好看吗。”
苏月见又往角落缩了缩,她知道他不是真的问她好不好看,而是来找事的。
狗男人怎么就这么小气。
“关关你何事。”
她理不直气不壮的瞪他。
南烛轻轻扯了扯唇角,缓缓倾身靠近她,轻而易举就将姑娘困在双臂之间。
扑面而来的木香之气扰的苏月见不知所措。
只能睁大眼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