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抒蕾直接来个择日不如撞日,马上拽着曾抒雷走人。
富春街外果然停有一辆出租车。两人急忙上车,车子马上启动往医院赶。
“车子怎么往郊区开?”曾抒雷提出疑惑。她直盯着开车的司机,感觉压低帽子开车的司机有些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是谁。
曾抒蕾忙解释,“纺织厂搬迁,爷爷以房换房,在郊县换了套大房子。现在全家不都在郊县吗?爸出事,肯定是先送当地医院。那像你一个人住着二百平米的大房子,也不肯照顾一下曾家。明明是城里人,现在愣是变成了农民。做为曾家的一分子,也不想着伸手帮衬一二。你良心过意得去吗?”
“咱们不熟,你大可不必解释得如此清楚。”曾抒雷不冷不热的回她一句。
曾抒蕾抚着肚子,“你可真清高,没有爸爸,你来得了这个世界上吗?整天把曾家分得清清楚楚,某天你有事,连找人帮忙都没有。”
“谢谢,不需要。”
车子渐渐驶出陵城,曾抒雷不想对着曾抒蕾,一直望着窗外不多的风景。她鼻子嗅到一阵怪味,看见曾抒蕾正持着瓶子往车内空间喷洒。
“你要干什么?空气本来就不流通,你还喷这种怪味?”掩鼻瞪向曾抒蕾。
“你以为我想啊,我现在怀孕,嗅不得汽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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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抒雷只好转过头继续看向窗外。只是她越看,眼皮越沉重,然后就靠在一边睡过去了。
曾抒蕾不知道的是,曾抒雷在第一次犯困时,曾偷偷拔针刺激了一下穴位。效果一般,但不至于昏睡过去。
这时曾抒蕾悄悄地伸手探过来,在她身上推了推,又轻唤了几声曾抒雷。见曾抒雷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不用那么紧张。”这时前面开车的司机开了口。
“以防万一。人家二十几年也不是白活的。没点脑子她能考上大学。”曾抒蕾还是谨慎为主。
“这可是最强的迷药,没有解药,三天三夜醒不来。”司机又解释一回。这司机赫然是曾抒蕾的表哥冯宝才。
曾抒雷在彻底昏过去前,已经明白她着了他们的道。但想要反抗,已经晚了。全身无法动弹,更不用提说话。她现在像一个瘫痪的病人,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车子在半道上就停下来了。
“你找的人什么时候到,约在哪里?”曾抒雷见冯宝才停了车子便问。
“下午两点,还有老长时间呢?”冯宝才回头看曾抒蕾,“表妹,行个方便,你回避一下。”
曾抒蕾警惕的看着他,“你还没死心呢?就算和你发生关系,她这么刚烈的人誓死不从,会将事情闹大,到时候你收拾得她吗?”
“那我不管,”看着鲜欲可摘的一朵花横在自己面前,明明伸手就能摘到,却不能摘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今天我一定要办了她,她的初次必须是我的。”
曾抒蕾冷哼一声,“你想多了,她的初夜肯定不是你。你当他的男朋友是死人呀!”
“不可能。那小子毛长出来没?看着就像个高中生,他急吼吼干什么,怕没女人吗?”
曾抒蕾白了冯宝才一眼,“冯宝才,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不学无术。人家是大学生,长得又那么精神。曾抒雷放着这么一个帅气的男人不上,傻子吧?”
冯宝才气结,很不甘心的冷哼两声,眼睛才从熟睡中的曾抒雷身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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