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怪人,明明热水口就在另一边,偏偏要接冷水喝。
阮软腹诽一番,加快回到了座位。
与此同时,萧承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额前的碎发打着绺还在滴水,脸上的煤炭粉被蹭掉了一些,已经没那么黑了。
他抬手摸了摸胸口,心下微定,微微隆起的痕迹,是贴身藏着的现金。
小钰的病不能再拖了,这是救命钱,他必须安然无恙的回去。
“咕噜噜~”这一声响在寂静的车厢内尤为响亮。
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他没有吃过饭,只好一路用水充饥,但是现在看来水也不管用了。
他沉着眼眸回到了座位上,肠胃蠕动的声音依旧响起,不知是谁‘啧’了一声,他的脸色更加冷了,只好弓着腰用力捂住肚子
在火车的咣当声中,他睡得很不踏实,光怪陆离的梦境,让他早早从座位上醒了。
外面的天空是蓝紫色,不到六点,早餐还没开始供应,但他的胃已经抽搐犯疼,无奈萧承只好往餐车走,希望能碰碰运气。
同样没早醒的阮软已经坐在了餐桌上,出餐口已经有人了,她向供餐员讨了一杯热水,佯装从随身的斜挎包里拿出两个大肉包子放在杯口上加热。
老式的搪瓷杯,印刷着光荣二字,袅袅热气从杯口的缝隙处生起,阮软的思绪无意识是随着它发散、放空。
“你好,请问现在供应早餐吗?”萧承的头低到窗口处。
“还有二十分钟,你先去餐桌上等着吧。”供餐员忙着热菜,头也不抬的回答。
阮软出神的啃完了一个包子才发现第一排的桌子上坐了个人,因为是迎面而坐,她很清楚的看到男人紧闭的眼睛和惨白的唇色。
不会是突发什么急症吧?
阮软顾不上多想,连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同志?同志?你怎么了?”
萧承皱着眉头、鼻翼翁动,好香,是肉香。
他缓缓睁开眼,四目相对,一股熟悉的感觉同时在两人心中涌现。
“是你!”“是你?”
异口同声,阮软难掩惊讶,果然没睡好人就比较呆,她早该在第一眼认出他的。
“你怎么好像比昨天白了一些?”阮软盯着他的脸,狐疑道:“而且你这胎记……?”也淡了。仔细看他的五官精致立体,眼尾上挑带着些妩媚,像,真像。
和她的任务对象也太像了吧,就是眼尾应该有颗泪痣才对,这般想着她就抬起了手。
萧承抿着嘴角,身体向后撤和她拉开了距离,语气又硬又冷:“离我远点。”
她身上的肉香味太浓郁,他怕自己忍不住……
喜欢快穿生子之小妖精她又怀崽了()快穿生子之小妖精她又怀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