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仓,今日依旧寒风凛冽。
西凉军逃出三辅的惟一出路。
樊稠率两万人在此镇守。
长安那边也传来消息,河间王把长安城围成铁桶,看来要打消耗战。
“城上可是樊稠樊将军?!”
樊稠站在城头,看着下面的人身形狼狈,一时间没认出来:“吾乃樊稠,城下何人?”
“将军,某乃张济张将军侄儿张绣,高陵城被刘寒小儿用计给破了,长安被围,我和叔父一路逃至此地。”
樊稠看着城下身形,又与脑中张绣对比,这才确认,疑惑问道:“怎么不见张济?”
张绣着急地说道:“将军!黄忠骑兵甚多,追杀我等从高陵到这里,叔父在城外三十里被围,我拼死杀出前来求援,还望将军带兵出城解围!”
樊稠看着张绣一身是血、伤痕累累,也不疑有他,“你且稍等,某这就点兵,去救援张济!”
说着,便下城头,带着一半人出城,“快带我去救人!”
董卓西凉集团内部也分成几个小山头,比如李傕、郭汜,他们比较强势,组在一块,尤其是李傕,董卓生前,飞熊军的统领就是他。
剩下几个比较弱势的,比如樊稠、张济,他二人虽能力不足,但胜在听话,李傕、郭汜进入长安大封自己人时,便把樊稠、张济排挤出长安,不让他们抢长安财宝。
奈何李傕说得有道理,想要站住脚,一个京兆可不够,还得把三辅拿到手,因此张济去了左冯翊,樊稠去了右扶风。
现在张济有难,樊稠自然要前去搭救。
可是,随着樊稠跟着张绣来到他所指的战场,这里虽然有行军的痕迹,却没有打斗的痕迹。
樊稠疑惑地看着张绣,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张绣,你叔父在哪?你是不是带错路了?!”
张绣不语,而是突然暴起,一枪把樊稠刺于马下,随后,樊稠的一万人被四面八方的军队。
主将重伤,自己又被包围,一万人全慌了。
“都不要乱!我乃张济,现已投效河间王,李傕、郭汜霍乱朝纲,罪不容诛,河间王只诛首恶,尔等此刻愿降,放下武器过来!”
迫于黄忠威慑和张济劝说,一万人又没了主心骨,放下武器投降。
张济总算松了口气看着黄忠问道:“将军,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