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干得不错,把樊稠抬下去救治,要如何发落他,不是我,而是主公。”
张济连忙说道:“是是是。”
黄忠:“还是按照计划进行,咱们尽量以最小的代价,拿下陈仓。”
张济(张绣):“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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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残阳如血,陈仓。
城楼上的守将一直紧绷着神经,不敢有丝毫懈怠,“将军怎么还没回来。”
陈仓只剩一万人镇守,若敌军强攻,这里守不住多久。
忽然,远处尘土飞扬。
不久,黑压压的一片朝陈仓涌来,城上守将顿时紧张起来:“准备迎敌!”
“别放箭!别放箭!某乃张济!快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张将军?樊将军呢?”
张济:“樊稠将军为救我,被黄忠重伤,人在我身后!”
说着,城上守将借着模糊的光,看见一个重伤昏迷的人,穿着和身形和樊稠很像,便不再怀疑,毕竟张济是真的。
“快开城门!”
张济和张绣对视一眼,立即拍马上前,张绣在吊桥放下后,带着先头一千人,一马当先,抢占城门,“杀!”
城上守将本是喜笑颜开地下来迎接张济,可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张绣一矛刺穿喉咙,带着震惊,还有疑惑和不解:“为…为什么?”
随着眼中光芒散去,倒在地上。
张绣一声令下,进城的士卒也跟着砍杀城门处西凉军,张济更是快马加鞭,跟着张绣一起,抢占城头。
陈仓忽然陷入一片混乱,双方都是穿着一样的衣服,又是傍晚,守军一时间根本分不清谁是敌人,加上主将已死,更是盲目乱窜。
张济率军占领城墙:“快!发信号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