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从前他勾她,她有反应,那不奇怪;可是陆江现在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她,看着她而已啊!
完了,她有罪,她不是个正i经姑娘
“羞什么?食色i性也,朕时时都想着你。”
苏溪在他怀里缓过劲,问他:“皇上要问臣什么事?”
陆江将她抱坐在他的腿上。
“当年朕在东夷国做质子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
最大的原因是,她当时一直认为大皇子是她的师兄。
师父临死之前交待过,让她务必找到师兄,和师兄一起将匡家、简家的书法传承下去。
她总不能让师伯断了传人吧!
可苏溪不敢说,她没有勇气承认她是苏溪,承认她是女子,承认她和陆江的过往。
尽管陆江知道呢!
“一个七岁的孩子,为宣国做了十年的质子,难道不该帮吗?”
“那为何选宇文裘做皇帝?”
苏溪动了动小屁屁,在陆江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远离他的火热。
她习惯了,如他所说,她时时刻刻能感受到他的热情。
有时候她会胡思乱想,或许皇上的衣袍做得那么宽大,就是为了遮掩难以抑制的羞羞吧?
苏溪正儿八经回答陆江的问题。
“一来他不会做兔死狗烹的事情,我不担心他登基之后反咬我一口;”
“二来他对你有情,放你回国的路上不会派人暗杀你;”
“三来嘛,他对你没有威胁。”
宇文裘重情义、为人豪爽,是三个皇子当中,最不倾向于战乱的;
论才华,宇文裘远远赶不上陆江;论谋略,他差陆江差了十万八千里。
在苏溪看来,大皇子回国后,一定会登基做皇帝。
而宇文裘最可能成为宣国的朋友,成为陆江的盟友;即便不能,也不会是陆江的对手。
“溪溪,”
陆江将她额间的碎发别至耳后。
“朕欠你的,何时还得清?”
若不是当年苏溪的力保,若不是她在背后为他铺路,他不可能那么快脱离苦海、更不可能一路无惊无险回到宣国。
他一直记着苏溪的情,却不曾想,她在东夷国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皇上不是已经还过了么?三年前在江南国公府的时候,我求过您。”
“人情这事,你倒是和我算得清楚。”
陆江将她打横抱起,走向西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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