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绾宁没有任何变化,情绪都没有起伏,她习惯了萧宴不同语气说的话,也更明白不可信一疯子的话。
她没有说话,屋内就又沉静了下来,仿若萧宴的高兴就是幻觉。
“阿绾,等太子妃入宫后,我便带你离开这里。”
萧宴贴着秦绾宁脊背,看不见她的神色,也错过了她眼中的嘲讽。
屋内静悄悄地,两人的呼吸也在悄然中变得尤为粗重。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暧昧。
萧宴咬着秦绾宁颈间的肌肤,齿间慢慢地摩挲,眼中带着满足,还有几分被明华激起来的势在必得、
萧宴更加肆无忌惮,但怀中人眼中的光色愈发黯淡无光,就像是黑夜,永远都看不见光明。
“阿绾,我喜欢以前的你,张扬任性,谁敢给你脸色看,你便打得那人不敢龇牙。”
徐州是秦家的天下,秦绾宁又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哥哥宠,姐姐喜,父母爱,造就她小霸王的性子。
但萧家将陈帝拉下皇位,自立为王后,秦绾宁就再不敢任性了,也不敢任性而为。
萧宴沉浸在多年前的岁月中,秦绾宁徐徐闭上眼睛,若是会知今日发生的事情,她一定会一刀捅了萧宴。
“萧宴,你娶太子妃的时候能不能带我去观礼?”
萧宴揽着秦绾宁的胳膊紧了紧,他看不到秦绾宁的神色,但足以猜测得出,勾唇笑了笑,“阿绾,你是去观礼,还是想逃呢?”
秦绾宁计划落空,心中也知萧宴不会轻易上当。
门窗紧闭,屋内就暖和下来,萧宴俯身抱起她,缓步向床榻走去。
若在平日,秦绾宁早就将他踢走了,她本就不是什么隐忍的性子,不愿的事情强求也是不成。
今日不同,她还有事情要办。
后背贴着柔软的被衾,萧宴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阿绾,你见过凌王几面?”
凌王?秦绾宁微微一怔,几年前听人提起过,萧宴的父亲唤萧池,那时还是徐州从军司马,纳了一妾,那妾对萧池极为好,在危难之际替萧池挡了一箭。
后来妾室生下一子,取名萧遇,可遇不可求的意思,可见是极为重视的。
但后来打仗的时候,萧遇不见了,萧池找了多年,久寻无果。就在在杀进前陈帝都的时候,萧遇找到了,即将被迎回帝都。萧池高兴,不等人回来封了萧遇为凌王。
那时萧宴还未曾册封太子,后面是否回来便不知了。
她蹙眉询问:“凌王回来了?”按理,是早就应该回来了,皇帝登基都有几年了。
问话是出自常理,但听在萧宴的耳中便不是一种含义了,也令他更加坚信秦绾宁与凌王之间是有私下来往的。
若不相识,怎会问出这么自然的话。
阴霾顿生,萧宴凝眸望着她重复问道:“你见过凌王几面?”
秦绾宁不知他又发哪门子疯,索性不理会,转身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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