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沈颜摆摆手,“不用客气,咱们也都是熟人朋友,你好好休息。”
送走沈颜,时延又感觉到一阵倦意,刚想再躺下去睡会,被薄西元捞起来,“吃点饭再睡。”
时延猝不及防,被薄西元抱住,鼻尖萦绕着的是男人身上的冷香。
这种香味,时延知道怎么制,也曾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点上来闻一闻。
可这香味在薄西元身上,更能晃动他的心神。
“饭菜是按着沈先生的嘱咐做的,吃一点吧。”薄西元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身后。
时延现在真的很想知道,在他昏迷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可脑袋里就是想不起来,只能回忆到隐约的片段,好像他拉着薄西元不让人走。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薄西元问。
时延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笑着,“在想病好之后要怎么感谢西元大人呢。”
“是吗,那我也要想,该索取一个什么样的报酬好。”薄西元顺着他的话说道。
时延开着玩笑,“我俸禄就那些,西元大人可要悠着点来啊。”
“放心,你绝对付得起。”薄西元没有多说,转而慢慢地跟时延说起路上的事分散他注意力,等吃好了饭才看着时延睡下。
时延一病,养了快一个月才好,薄烨深瞅着面色红润精神很好的时延,啧了一声,“西元这是给你喂了什么,瞧着可比以前健康多了。”
时延假装没听见,问起朝堂上的事。
如今是开春时节,天地一片回春景色,万物始发。
一如如今国内的朝堂内外。
离定下的帝后婚期也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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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别院,尢辛紧张地在屋外等待,终于等到房门打开,几位大夫走出来。
“怎么样,他没事吧?!”尢辛着急问。
“少家主没有大碍,但是只怕一时半会不能起身,好好服药休息才是。”大夫道。
尢辛稍松口气,又吩咐人把大夫送出去,自己进屋去看宁云艾。
床上的男人面色苍白,昏睡着不知外界种种。
尢辛坐到床边看着,叹口气,有点惆怅和后悔,“怎么会弄成这样啊……”
时间拉回几天前,尢辛一来就听说宁云艾卧病不起,等见到人以后,发现情况比他想得要严重。
宁云艾身边也没几个照顾的人!连个主事的都没有!孤零零地躺在他的别院里。
这怎么能行,尢辛只好亲自上阵,着人里外忙活,又是请大夫又是平了外边来闹事的。
尢辛心说我在家的时候也没干过这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