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盒子跟江淮沼送的装手表的盒子不一样,它体积小了许多,应该装了比手表还要小的首饰。
我下意识的摸上挂在脖子里的那枚戒指,那是跟金蠡结婚时,我选的戒指。
和它对称的那一枚,在我送给金蠡的时候,就被他丢在了国外教堂门口的绿化丛里。
我颤巍着手,情不自禁的伸向盒子。
捏在掌心的这只盒子小巧玲珑的,却很重,仿佛承载了潘多拉的重量。
我知道不能随意打开人家的东西,可盒子里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我体内有两个声音在相互争辩,一个让我打开,一个叫我放回原位。
我咽了口唾沫,还是难以抉择。
怀中的小砚砚对着我“汪汪”了两声,见我没有理他,很不高兴的夺过我手里的盒子,三两下就把盒子打开了。
一对奢侈华丽的钻戒安安静静的躺在红色的戒枕上。
我只觉胸口的怦跳犹如捣鼓一样猛烈的敲动着,一声声,像胜利的号角,心脏差点负荷不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
真的是结婚钻戒!
我还没从幸福中晃过神来,好奇的小砚砚一把抓起了其中的一枚钻戒,只瞧了一眼,觉得没趣,就把钻戒丢开了。
我伸手一截,那钻戒从我的手背下滑落,弹跳到地板上,随后滚到了沙发椅下了。
我来不及责备小砚砚,赶忙俯下、身去找,它弹得不远,很快就被我捞了出来。
我手心全是汗,忍不住将它套入左手的无名指里,愕然发现,环身太大,松松垮垮的套着,空出了很大位置。
我的心顿时空空落落的,仿佛被屋外呼啸的寒风侵袭了一般。
我强打精神,默默的告诉自己,这应该是金蠡戴的。
我将这枚钻戒放回了戒枕的原位里,目光紧紧的黏到了另一枚钻戒上。
而当我将第二枚钻戒套入了左手的无名指时,脑袋“嗡”的一声炸响,有什么东西束缚了我的神智,眼前的一切陷入了白茫茫的一团烟雾之中,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
直到耳旁传来了金蠡的声音:“戚名!”
我茫然无措的四处看了看,目光怔怔愣愣的定在了坐在轮椅上的金蠡身上。
理智回归时,我才发现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爬满了湿漉漉的水痕,我慌乱无措地擦拭着,又慌乱无措的拿下套着无名指的戒指,放回了戒枕里,嘴唇颤抖着,带着难以控制的哽咽,忙不迭的道起歉:“对不起,我……我以为……以为……”
以为是给我的。
可原来并不是。
这枚戒指的环身还是大了一点,不是我无名指的尺寸。
这是送给肖夙宸的,他的身体虽然羸弱,骨架却比我的大,到底是足月生的,身量都比我高出了五、六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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