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风摆水桃。
不痛。
但?比扇臀羞耻。
而更羞耻的是,朦胧的夜晚似乎改变了她的改观,在这个本该只有羞恼的时刻,李化?吉感觉到了身体深处流出的一丝空虚来。
她愣住了,整个人都呆傻地看?着?谢狁,他的两膝仍旧紧紧地夹着?她,让她也同样感受到谢狁身上的燥热。
他的双眼?发黑,深沉得可怕,望着?她的目光,有野兽狩猎时本能露出来的欲望。
李化?吉终于从短暂的呆怔中回过神来,她激烈得像条被扔上岸的鱼挣扎着?:“我错了,皇叔,别打了。”
她的手臂虚弱地拢着?胸前,却将那漂亮的锁骨和?削薄的肩背展露无遗,在轻盈的阳光下,泛着?玉质一样的淡光。
谢狁的目光仍旧锁着?她,看?样子,还未将她从今日的菜谱上划掉。
“错哪了?”
李化?吉哽咽:“我不该改变皇叔定下的规矩,让婢女?进里屋服侍。”
谢狁淡淡应了声。
双膝终于微微松开。
李化?吉却没?有办法再退了,她尝到了苦头,为了不让事情继续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于是只好听话地从地上爬起来,坐上了谢狁的膝头,将自?己送到他的怀中。
尽管李化?吉从未承认过,但?她的《西厢记》真的学得很好。
谢狁握住她的腰,慢慢揉着?她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小?姑娘在他怀里轻轻发颤。
他道:“还有呢?”
李化?吉睁着?挂泪的眼?,不解地看?着?他。
她做错了两件事,一件说出来了,一件已用行动改错,还有什么。
谢狁抬眼?看?她。
因李化?吉坐在他膝上,少见的能比他高些?,谢狁需要自?下往上看?她,可是李化?吉没?有任何的得意?,谢狁那志在必得的凶狠目光,像是已经咬住了她的喉管。
只需让尖锐的牙齿下压收紧,就能让她血溅当场。
李化?吉顿了顿,双臂搂着?谢狁,靠在他的怀里,用脸贴着?他的肩,道:“侄女?实在愚钝,还请皇叔赐教?。”
谢狁的手已沿着?腰线渐渐向上,捏住了她的绵软,握惯了剑柄的掌心总是粗粝的,托着?浑源的底部,用虎口掐着?,慢慢地摩挲,一点点感受她身上细微的却难以让人忽视的变化?。
“嫁了人,还叫皇叔,公主很喜欢这种玩法?”谢狁慢条斯理?的,其实不像是很在意?的样子,“若是喜欢,我倒也乐意?奉陪。”
李化?吉当然?不喜欢,她又不是变态。
可是在她心里,她和?谢狁总不是夫妻,若是唤大司马,倒是感觉更远了,这才还叫皇叔。
无论如何,夫君总是叫不出口的。
她抿了抿唇,挑了个折中的:“郎君?”
似近似远,若即若离。
谢狁捏捏她,兴味地笑。
好容易穿完衣服,李化?吉已是半条命都去了,她正在净脸,一转头,就见衔月带着?碧荷进了来。
李化?吉差点把巾帕摔进脸盆里,溅出一身水来:“皇……郎君不是不让你们进里间吗?”
衔月恭敬道:“大司马让碧荷伺候少夫人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