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将她松开,抹了把唇瓣上的鲜血,又转眸看向她,冷笑道:“如此,就别怪孤了。”
他拿过旁边摆放着的合卺酒,一口饮尽,唇瓣再次覆上,温热的酒顺着喉咙流入胃中。
直到将酒喝了个干净,沈珩才放开她。
叶轻晚趴在榻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边嘶声质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直觉告诉她,那绝不是合卺酒那么简单。
沈珩犹意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冰凉的指触上了她血红的唇,指腹抵住唇角,极为用力地擦去上面的酒珠,连带着口脂一同被抹去,在雪白的肌肤上晕染开来。
写满错愕的脸竟娇媚得不像话,
他笑道:“阿晚素来冰雪聪明,何不自己猜猜看?”
沈珩抓住她的手往下带。
叶轻晚用尽力气,阻止他再继续往下,她再清楚不过,这意味着什么。
他在她的的耳边轻声说:“放心,不会太疼。”
话音方落,沈珩眯起眼睛,另一条手臂倏忽一扬,破空之声响起,床帷落下。
最后一丝光亮被掩盖,叶轻晚眼睁得极大,惊惧如潮水般淹没清眸。
自此面红耳赤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足足两个时辰都未曾停下。
有时会从床帷中伸出一只红痕斑驳的手臂来,却很快被抓了回去。
叶轻晚一直将头埋在被褥间,或软枕间,始终不肯再看他一眼。
沈珩终于被她激怒,手上发狠的掰过她脸来。
“看着我!”
睫毛在颤抖。
他嗤笑一声,将她抱起,掀开帷幔,走到铜镜前。
只是不是起先叶轻晚照的那块,而是屋里的另外一个隐藏起来的地方。
沈珩带着她坐下,动作未停,前后都是镜子。
“那就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吧
,嗯?”
叶轻晚柔若无骨的双臂环着他的脖颈,脑海一片空白,已不知羞耻为何,她缓缓舒开长睫,迷蒙之间看见了自己的后肩上,有点模糊不清的红。
觉察到她睁眼,沈珩将她拽回来,
“阿晚,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