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晚冷静下来,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屋中扫了一圈,发现此处四面封闭,连扇窗都没有,倒是她们的对立面有一扇紧闭的木门。
她闭上眼沉思片刻,语气笃定地说:“当不是将军府。”
“那这是”知意微怔,叶轻晚这般肯定,那就说明与事实不离十。
“聪明。”
一道女声忽地打断了知意。
左边一面小墙应声翻转,一条幽暗的密道变戏法似的呈现于她们二人的眼皮子底下。
宁秀雅携着几个蒙眼的丫鬟从里面走了出来,而后又吩咐她们将蒙眼的布摘下。
“叶音。”她走至叶轻晚面前,抱着手臂,以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她。
“这回你是插翅也难飞了。”
叶轻晚懒得回应她,悄悄试着动了下腿,居然没有一丝力气,便只好抬起眼睛与宁秀雅对视。
“你这样做就不怕我告诉父亲?”她启唇说道。
宁秀雅冷笑一声,“怕是你等不到那时候了。”
叶轻晚皱起了眉。
宁秀雅是想在
父亲回来之前就将她嫁出去,届时生米煮成熟饭,再无挽回之地。
“对了,给你带来个熟人。”
宁秀雅拍了拍手掌,那几个丫鬟便福身退回密道,不多时她们又架着一人走了回来。
那人也被蒙着眼,双臂皆无力的垂在两侧,双腿拖在地上,仿佛浑身软得跟没有骨头似的。
明显不是个意识清醒的人。
她被带到宁秀雅身边,宁秀雅撤掉她蒙眼的黑巾。
叶轻晚眉心拧得更紧了。
知意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
这昏死的人不是翠瑶是谁?
宁秀雅侧过眼,卯足了劲儿一脚踢在翠瑶的小腹上,疼得翠瑶当即痛呼出声,人从昏迷中醒过来。
叶轻晚沉着声问:“你这是做什么?”
宁秀雅理了理有些乱了的下摆,看似漫不经心的道:“什么时候了还装?真当到了现在我还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