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掉了泪。
怎么,怕有了孤的烙印就不能在她那大表哥面前宽衣侍奉了。
她是打算为她那大表哥守身。
呵,既不肯做孤的人,那便去大营,没什么了不得。
她骇惧大营,因而那始终攥紧了领口的手松了下来,孤的衣袍领口宽大,她一松手便滑下肩头,露出皙白的肌肤和血淋淋的鞭痕来。
是了,昨日她挟持公主,挨了孤的马鞭。
她胸前空荡,无抱腹可穿。再滑下去,那一对胸脯已若隐若现。
孤看见她胸前挂着一枚云纹玉环,那是孤第一次见那枚玉环,她说是母亲的遗物。
管她从哪儿来的,这身子得是孤的。
她自知身份低贱,因而不敢再挣,孤按牢她的肩头,抬手便烙了上去。
生烟作响,烙下的字迹红得似要滴出水来。
孤在其上轻轻摩挲,爱不释手。
孤手艺甚好。
魏俘。
孤的。
真是个硬气的小东西,脸色白着,冷汗冒着,一身寒战打着,却不过是死死咬住嘴唇,再不曾吭声。
孤还要在她颈间扣上项圈,拴上铁链,叫她再也不能乱跑。
孤的铁链从灌酒那日,就已经备好了。
她长睫翕动,不敢说话。
孤垂眸仔细端量,从额头端量至眉眼,再从眉眼端量到鼻尖,最后落上了那两片丰润的小嘴巴。
那小嘴巴,不点自朱,十分诱人。
孤忍不住抬起。
孤想亲上去。
孤几乎能听到她急促的心跳。
孤将铁链扯来时,她步步后退,哀哀求饶,撞歪了孤的烛台,撞倒了一地长蜡。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