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确实坏不起来,被她一再强迫才扭扭捏捏的屈从,当了她将近一年的性奴隶。
不过他们发生关系的机会并不多,她忙着飙车、争地盘,他必须上课参加补习,因此错过的时间远比相聚的多,再加上身边总有一群人哄闹着,想要多做磨练也是不可能的事,平白让他逃过好几劫。
想到此,她不由得笑了,他一脸委屈的屈辱样叫人捧腹,好像她才是大他四岁的摧花色女。
她的轻描淡写让他非常不悦。“你的紧窒不像常常放荡的样子。”
“嗯,是有一段时间让它闲着,这几年遇见的男人都不太养眼,让我懒得去自找麻烦。”真正的好男人又是同性恋,让人倒足胃口。
她没兴趣和性别男的女人上床。
“意思是自动送上门的男人来者不拒,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她在轻贱自己。
掀开含笑的眼一睇,蓝凯月的恶女本性表露无遗。“你在气什么,难道这十年来你一直守身如玉,没碰过我以外的女人?”
“这……”他不自在的扭开脸,怕看她坦荡荡的眼。
“告诉我,你有过多少女人?”她扳起手指准备替他计算。
多不可数,连他都无从计数。“呃,我们可不可以别提这个话题。”
“是你先起的头,我怎么好意思不配合呢?”从她的腰快折断的技巧来看,他“进修”后的功力高超,绝不是一朝一夕可成。
“我要她们并不是因为个人需求,而是她们是我不得拒绝的‘礼物’。”他说话的神情含着苦涩,不得不让她接受他的说法。
“礼物?”她好奇的趴在他胸前,双手托着腮拄在他起伏不断的胸膛。
“第一个女人是我的成长礼,第二个女人是我通过考验,第三个女人是学业完成的奖品,第四个女人……”
她们的面孔没有重复过,只要他做了值得嘉许的事,次日他的床上便会出现一位全身赤裸的美女,身上只用一尺不到的缎带系在腰上请他享用。他曾拒绝了第一个,但随后是一段很长的时间无法和母亲通信,甚至得受更多的磨练教训他的不驯。
“那个人威胁我若不顺从,这辈子休想再见到我母亲一面,他要一个听话的傀儡。”他要弄脏他,这是他的目的。
“那个人?”谁会这么善良,顾虑到他的身心健康问题?
“我父亲。”提到“父亲”两字时,他的眼中进出强烈恨意。
“你父亲……”为之一憾,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讶色。
有谁会为了儿子不肯和女人发生关系而隔开母子亲情,这有点违反常理,近乎变态。
“只要我当晚卖力演出,隔天我便能接到母亲的来信或她的电话。”所以他学会掩藏情绪,假意驯服地做他要他做的事。
他在等待机会。
非常人的父亲,难怪安华阿姨要带着他逃难。“他掌控了你十年?”
他点头。“不是我不和你联络,而是我失去自由,没法子告诉你我的现况。”他试过,但徒劳无功。
他又多了一桩恨他的理由,他让他所爱的女人有了其他男人。
挺罗生门的,她不知该同情谁,病态的父亲还是受压迫的儿子?“所以你同意和他指定的对象订婚,好让他疏于防备对吧?”
“你……”他笑笑的收起恨意,抚着她轻柔的发。“你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
蛰伏了数年精心计划,却不敌她的聪慧被一眼识破,他的确是利用这个机会和母亲会面,再将自己的决定告诉她,一等他站稳脚步,便带她离开华丽牢笼。
这日子不远了,他的布署已到了收尾的阶段,只欠临门一脚。
“是你才有耐心等十年,换成是我第一年就逃脱了,哪管他威不威胁,没办法活得像自己还不如不活。”拼死也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