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清乐表示,今天无意中看到的画面,需要他用一生来治愈。
“……我见过玩的花的,没见过玩的这么花的。”韶清乐感叹道,“左拥右抱也就算了,还他妈左男右女。”
身边其他三个人都沉默着一言不发,韶清乐“啧”了一声,推了推离他最近的韶言。
“……非礼勿视,你没看见我一直低着头吗?”
他们几个只好在这儿装聋作哑尽可能降低存在感。可是低头低太久脖子也难受,韶清乐有点晕,方才吃饱喝足,这会儿竟然想吐。
“哥,咱们能走吗?”韶清柠最先说话,“我没啥胃口了。”
“我也是。”韶清橙道。
韶言也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走。”
可达成共识之后,他们四个刚起身,就让人拦住了。
“烦请各位先等一会儿,配合我们调查。”
你谁啊平白无故挡人家的路!韶清乐想驳斥他几句,一抬头又瞥见屋里不堪入目的场景,“哎呀妈呀”一声就转过身子。
“能先让你家公子穿件衣裳吗。”韶言低头道,“实在不太雅观。”
他们几个又重新坐下。这叫什么事啊!那些人自报家门,说厢房里的是他们元氏的二公子。以那根突然出现的箭为理由,非要封锁整个花楼挨个排查每个人。
“蠢货。”韶清乐小声嘟囔,“元英回去不得弄死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怎么?”
“招妓已
经很不光彩了。他这么自报家门,这不是要让大家都知道元二公子元琏好男风?元英丢的起这个人吗!”
“原来传言并非空穴来风。”韶言感叹道,“想不到这元二公子居然真是……”
厢房里那人慢慢穿上了衣裳。说是穿衣裳,其实也就是披了一层纱。
“元杰。”那人的声音慢吞吞的,带着一丝欲望得到餍足后的慵懒。“你好大的胆子,敢坏本公子的兴致。”
“二公子,情况紧急,属下只是迫不得已……”
“你所谓的情况紧急,就是指一根连门都没射穿的羽箭?”
元杰说不出话来。
“未免也太草木皆兵了。”
“属下也是为了二公子的安危着想……”
“好啦好啦。”元二公子打了一个哈欠,不愿意听他多说。“本公子乏了,今日就宿在这里。你回去告诉父亲,就说我今晚不回去了。”
“这……”
元杰还欲再言,元琏身边那个小倌却“咯咯咯”笑起来。这会儿又走过来一个年轻男子,奇的是没有人拦他,就让他走进了厢房。
这人给元琏披上衣裳,又温和地说道:“您注意身体,别着凉了。”
然后他从妓子和小倌手里接过元二公子,扶着元琏去了另一间厢房。
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元杰一眼。
韶言瞥了那修士一眼,发现他握紧拳头眉头紧锁,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起身,将韶言等人赶去了楼下,和其他人一起接受盘
问。
这一来二去的折腾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元氏将他们四人分开,挨个细细地盘问几遍,确定他们四个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放人。待韶言等人回到君氏仙府,已经是亥时,韶清乐又饿了。
韶言无奈,只好煮了半锅面条。
今天几个人的兴致都特高,吃饱喝足之后更睡不着,干脆打起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