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事先声明:“如果我们要结婚,只能有一个小朋友。”
结婚啊,岳阳流露出一丝向往:“等你毕业了。”
他莫名总有种紧迫感,好像下一周要走入婚姻的殿堂。
余清音:“我还会读研。”
她的年纪,读书实属正常,岳阳自己都深造过,说:“有喜欢的学校吗?可以开始准备了。”
名校难申请,最好是未雨绸缪。
余清音略带点惊讶:“你都不拦一句吗?”
岳阳:“当然会舍不得,可是读研很有必要。”
等出来工作就知道,学历很大程度会是敲门砖,社会现实到残忍,他暂时无能为力帮多少。
余清音嘀咕:“一会恋爱脑,一会理智,不会是骗人的吧。”
岳阳捕捉到关键字:“骗什么?”
余清音往上跨一层阶梯:“说你强颜欢笑。”
虽然是三年后的事情,岳阳多少还是有叹气。
他做了件刚刚就很想做的事情,手撑在墙壁上。
这栋楼的声控灯需要大动作来唤醒,细细麻麻的吻惊动不了分毫。
月色静静照着人的脚,看他们纠结缠绕。
余清音隐约间门听到有开锁的声音,拽一下男朋友的衣服:“先回家。”
岳阳心里头一把火熊熊燃烧,进屋灯都不开。
那些暗色把暧昧的气息放大,只有家电轻轻地响动,他企图跟上噪音的节奏,腾出手去解皮带。
余清音短促地叫一声:“啊,我的面团!”
岳阳只觉得不可思议:“这种时候,你还要去看面团。”
他从头到脚都快爆炸了。
余清音辩解:“只能发酵十二个小时。”
她这会不弄,就白白糟蹋东西了。
岳阳靠着墙不说话,握着她的手。
咔嗒一声,皮带和裤子的摩擦声格外分明。
余清音莫名有点害怕,小声问:“你生气了?”
岳阳:“超过十二小时会怎么样?”
余清音的调门更低:“面包发不起来。”
她现在也觉得刚刚的打断有点无理取闹,索性用自己的方式取悦他。
岳阳本来想纹丝不动的,没三秒就败下阵,捏着她的手:“我不比面团好吗?”
余清音:“全世界最好的。”
男朋友嘛,哄着呗还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