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正如后来发生的那样,一个浪子生平第一次回头,换来的是她非常狠心的“一记耳光”。
她说:“那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了。”
他出国那天,她连来送都没有送一下。
有些故事是无法用谁亏欠谁概括的。
但是时隔多年再回忆,爱的那个人,总会比被爱的那个人更容易委屈。
想到这,周野渡又灌了自己几口酒。
段飞扬把他的酒杯夺了下来:“别喝了,你振作一点。”
周野渡苦笑:“老子怎么振作?如果昨天晚上温辞树没有告白,我他妈还可以试,但现在……”
段飞扬的脸色晦暗不明,他想了想说:“有没有试试去找小乔好好聊一聊呢?”
周野渡怔了怔。
“小乔是个孩子心性的人,她对温辞树有可能是图新鲜,你去找她聊聊让她知道你已经改变了。”
“或者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小乔知道她和温辞树不合适呢。”
“……”
周野渡听着段飞扬的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说不上来。
他这不是第一次这么觉得——
自从他回来之后,段飞扬未免对他和乔栖的事情太上心了。
他心里存了个疑影,却不愿意想太多。
只因现在千头万绪抓都抓不住。
-
乔栖和温辞树决定去吃韩式烤肉。
在路上,温辞树放了一首很好听的歌。
“你是我未曾拥有无法捕捉的亲昵
我却有你的吻你的魂你的心
载着我飞呀飞呀飞越过了意义
…………”
是陈粒的《虚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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