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叶存山没因醉酒赖床,起早跟程文瑞一起去拜访知府大人。
他喝酒不断片,本就是借酒壮胆,昨夜对云程做了什么他一清二楚。
早上还往云程脸上亲,觉得他得出来了一个了不得的结论:云程真的舍不得对他做什么,居然没有生气。
云程推开他的大脑袋,“去忙吧,早去早回。”
今天一天都要在外头了。
有事出门,即使是现代,也不会中午特地跑回家吃饭,在古代更是如此,最多有个马车驴车坐坐,其他全靠腿力。
叶存山也想今天多办点事,云程的铺面就要好好看,争取能早日定下。
走前,他看云程眼睛睁着,没什么睡意,问过他意思,就扶他起来,给他穿衣服。
因才有的结论,他大胆得很,还趁机占便宜。
云程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现在要抓叶小山给他干活,他就不计较了。
等晚上,看叶小山能在沙发上睡几天!
叶存山出门就打了个喷嚏,以为是昨夜闹太过着凉,见了存银,还让存银给云程煮姜汤驱驱寒。
存银去煮姜汤,还要跟平枝姑姑说大嫂肯定是冷。
于是平枝姑姑就要把炕上的床垫撤下,要开始烧炕。
云程已经受不了炕的硬度,想想已经十二月,再不弄,今年冬天就难过了,便点头。
也顺便把存银屋里的床垫撤了,都一起烧炕。
存银动动肩膀,好像已经被硌得发疼一样。
他今早也要出门,云程现在不好陪他逛,是要温故带他去,银子也给到温故手里。
府城有些小偷小摸的人,存银挎包背前面,也不爱看着,怕被人摸了去。
想了想,云程跟存银说:“陆瑛表哥前阵子受伤了,他对你一向不错,你给文杰挑礼物时,也给表哥看看。”
存银惊了,“他怎么受伤的?”
小孩子脑子里没太多东西,更别提是剿水匪这事。
他还以为是陆瑛玩游戏太厉害,被人群殴了。
听说是剿水匪,想想他们来回坐过好多次船,缩了缩脖子,没看见伤势,小脸也白了。
看着他,云程就能想出来程文杰脸白的小可怜样。
云程拍拍存银脑袋瓜,“去吧,你下午不是还要上工?”
存银今天不是为了去上工的,他已经有了要送人的东西!
要柳小田教他做蛋糕!
他现在力气太小了,前期的准备工作不用他来,等到下午,他过去,能在蛋糕上加奶油!
这话当然能跟大嫂说,云程说他太客气了。
存银说他收了文瑞的表哥的礼,从文杰那里还也可以,但心意还是要到的。
是个小甜宝。
他开开心心出门去,还说要给大嫂买糖炒栗子吃。
云程笑了下,看平枝姑姑忙着叫人搬床垫,重新铺床,就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