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真人见沈天如此坚持,心中也是有些不悦,毕竟如果让沈天留在冽风谷的话,变数是着实不小的,只是,自己若是前行将沈天带走,对于沈天而言,也并非是个最佳的方式,既然沈天有信心还自己清白,自己,也就不需在横加阻拦了。
“沈天,你可想好了?”
天羽真人问道。
沈天闻言合手说道:“是师傅,弟子已经下定决心了,为了不让极仙阁清誉受污,弟子必须要自证清白才行。”
天羽真人见状点了点头,说道:“也罢,既然你自己已经有了主意,为师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云汐,这一路以来,都是你跟着沈天,想必对于此间事宜也知晓不少,你也便留在冽风谷,也好与沈天有个照应吧。”
云汐闻言也是合手说道:“弟子领命!”
天羽真人闻言缓缓说道:“既然你们两人要留在冽风谷,那为师便带领我极仙阁众人先行折返了,虽然眼下将那覆天教的贼人们击退了,不过很难保证他们不会趁着其他门派空虚便去做些其他文章。”
天羽真人此言一出,田冲也是站了出来,朗声说道:“既然冽风谷之围已解,我们青云教也当返回了,寒山道友,贵派既然还有家事要处理,我们也便不再多做逗留了,只希望寒山道友你能够秉公处理,莫要伤了两派的和气才是。”
说罢,田冲便拜别而去了。
天阳门长老唐初见其余两派掌教都要离开,也是起身辞别,带着天阳门众人一齐返回门派去了。
寒山也是命人恭送三派,一时间,整个大殿之内也变得冷清了不少。
寒风见状低声说道:“师兄,此事兹事体大,我们需当先问清楚建波之后,再来询问沈天为好,不知师兄意下如何啊?”
寒山闻言点了点头,应道:“理当如此,命人将沈天和云汐二人待下去,让他二人好生休息,毕竟此二人有恩于我冽风谷,我们自当恩怨分明。”
寒风闻言则是命手下弟子将沈天和云汐带回了他们暂居的客房之内。
回到房间里,沈天也是长叹了一声,说道:“原以为此番能够取得冽风谷信任,至少是让两派的关系缓和下来,不至于如此剑拔弩张的。不过,眼下看来,这一点恐怕
也不容易实现了。我总觉得那个在蓬山屿搅弄风云的孟如烈,似乎已经来到冽风谷了。”
云汐闻言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师兄,你…你是说那个在蓬山屿设计陷害你的人,他现在已经身在冽风谷了吗?”
沈天闻言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如此,此人对于情势的把控能力,堪称是一绝,每次在我马上就要洗清身上嫌疑让对方哑口无言之际,他都会适时的抛出另一个新的问题,将我至于不义之中。而且,这个问题往往可以将之前我所作出的努力全部冲淡,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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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沈天的分析云汐也是皱起了眉头,缓缓说道:“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是如何将所有事情都计划的如此周密的?我们才刚刚来到冽风谷不久,而且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对抗覆天教身上,他是如何能够算准时间,让玄龟甲不偏不倚在这个关键的节点上丢失的呢?”
沈天闻言应道:“目前我也不得而知,想必在我们来到冽风谷之前,这孟如烈便已经计划好了一切,而且,我总觉得在冽风谷内,一定还有奸细与孟如烈勾结,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轻易便能够盗走冽风谷圣物,而且,我怀疑此人在冽风谷的地位,恐怕也是数一数二的。”
云汐闻言反问道:“师兄,你的意思是…是在怀疑寒山掌教吗?”
沈天闻言应道:“我也只不过是猜测而已,但是…并没有什么根据,不过,就冲着寒山掌教如此针对我的劲头儿,我还真觉得他是有问题的,至少是我对他的怀疑,又多了几分。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也不能确定那个与孟如烈勾结的人,究竟是谁。”
云汐闻言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虽说沈天是自愿留下来的,但是她却并不想让沈天再度卷入冽风谷的是非之中,按照如今的情况来看,想要澄清沈天的冤屈,恐怕是十分困难了。
见云汐没有发话,沈天也是继续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你放心吧云汐,首先是冽风谷至宝失窃在先,他们必定要先找到玄龟甲才肯罢休,我就不信,这次还有人能够将玄龟甲塞到我房间里来。”
云汐闻言也是叹了口气,说道:“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还真是不爽啊,我们明明知道是谁在暗中捣鬼,却就是没有人相信我们的话,即便是指出来,也无济于事。”
见云汐有些气恼,沈天也是和声说道:“无妨,既然这孟如烈愿意与咱们斗智,我们不妨就接招一战,对于他
而言,也许我们只不过是棋子罢了,不过,我倒要让他见识见识,有种棋子,是会反噬布局之人的。”
冽风谷大殿内。
建波颤颤巍巍的看着寒山与寒风二人,心中也在不停的嘀咕着。
寒山见状冷冷道:“究竟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平日里,你可不是这么多言多语的人啊建波。”
建波闻言合手说道:“掌教师伯,弟子…弟子只是一时情急,没有别的意识啊。”
寒风闻言也是喝道:“你瞒的了别人却瞒不过我们,方才的话,应该都是有人让你说的吧,好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说!岑过是不是和你一样,受了别人的诱惑!”
寒风见建波迟迟不肯说出实情,也是再也忍耐不住。
不过,就在建波刚刚想要回复之时,忽然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摔在了地上,登时便米有了气息。
寒山与寒风二人见状也是大惊,立即上前查看,发现建波竟然是死于了南疆剧毒,赤蝎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