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故意?有停顿,借此羞辱她。
“既然?你做了这样的决定?,那你也肯定?做好不再见女儿的准备了。”
卉满后怕起来:“不,你不能?那样做。”
“你跟一个男人私奔!你背叛了我!”
他冲她愤怒大吼,明明只?要她低下头,服个软,她的境况就会比现在好很多,但她偏偏不,她非要一次次冲撞他的底线,撞的粉碎。
“我不是……私奔。”卉满小声辩驳,私奔是发生于情侣夫妻一方带情人出轨私逃时,可?他们根本就不是,又何谈背叛呢。
“你是。我不会让你再见孩子的,孩子长大后也不会接受有这样一位劣迹斑斑的母亲,你已经?将她抛弃了。”
“我没有。”卉满声音痛苦:“谢束告诉我谢桉会把孩子偷偷接走,我才会跟他走的。”
“你竟然?信了?”听到她的解释,他发出一丝嗤笑,没有注意?到神经?已经?比刚才松弛了,“总之,你跟孩子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会派律师起诉你,剥夺你的探视权。”
“你不能?这样做!”
“我当?然?能?,你知道的。”
“禽兽!”
“很优美的形容词啊,你随意?。”他坦然?接受,声音冷透骨,转身往外?走,脚步间流露出轻盈的怒气?。
卉满冲过去,拽住他的衣角。
他把她的手指掰开?,继续向?前走,她搂住他的腰,搂的很紧,就是不松手。
终于,他转过身来,眸光晦暗不明。
害怕他走掉,她想要做些什么挽留,屏住呼吸,踮起脚尖想要去吻他,可?他不低头,她只?能?慌乱地在他白衬衫上嗅了嗅,熟悉的潮湿雨后森林的味道刺入神经?。
怀孕期间,在谢观的床头她偶然?看到过这瓶香水的名字,浅浅琥珀色的液体装在一个漂亮的光滑玻璃瓶里。
frenchlover
她不敢碰他的东西,只?能?碰他的身体。
又冷又欲的香气?幽幽发散,她伸手攀向?他的脖颈,深深重重的涩青味,伴随着轻微喘息,乌黑长发披散崩离,像分崩离析的眼泪那样悬落在他胸前。
谢观喉头滚了滚,制住她的手,慢慢把她往自己身上带,微微低头。
她知道自己需要主动,需要进攻,她尝试超越疆界,逾越领土,侵犯他身上的粗犷与?细腻。
她不遗余力地亲吻他,身上沾满他的气?味,香水挥发成气?体分子,在发梢溯游禁锢。
粘稠一吻过后,她急切道:“你满意?了吗?我想去看女儿,只?要远远看一眼就好。”
见他不答话,她着急地拽了拽他的领带。
白纸般的欲望硬起,谢观的嗓音艰涩发粘。
“不满意?。”
他推开?她,卉满感到了尴尬和窘迫,这时,他缓缓解下领带,拿在手里,斯文与?理?智是最好的手铐。
缠绕,捆绑,她的手绕过他后颈,双腿挂在他腰上。
十几分钟后,电话突然?响了,在桌上响起嗡嗡震动。
谢观艰难走过去,接起,卉满依然?在他身上,担心出声,把头埋在他怀里,舌头把牙齿死死抵住。
谢观对那头说了几声,挂断电话后,紧皱眉头,对她竭力说道:“下去。”
“那你现在满意?了吗,我想……”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