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因此像传染病一般,勾的娘家姐妹、闺中密友心痒难耐。
一时间,蔡州乃至周边府县的夫人们云集山字街‘花容时装箱包’专营店。
可这店铺也奇怪,经常断货,就连想去店内看看摆放着的样品都要预约。
问及因由,那店里的女掌柜便会笑吟吟解释道:每位顾客入店,都会安排一名侍女专门为客人讲解,为了不影响各位贵客的体验,店里每个时辰最多只接待十人
看看,这就叫专业!
至三月,猫儿召集蔡婳、玉侬在家里盘了一回账。
她们知道这包包不少赚,盘完账后也傻了眼。短短一月,盈利过万两。
猫儿和蔡婳经手过的流水,早不止这些,但任何一桩生意也不如这桩生意挣的轻松啊!
果然,官人所说的‘女人钱最好赚’一点没错。
“姐姐姐姐,咱让常贵常皮匠他们再招些人吧!如今店里整日缺货,多产些才好多赚呀!”
三人盘腿坐在大床上,贪心不足的玉侬放下账本后激动提议道。
“屁!他说了那么多,你这猪脑子一句没记住!这叫饥饿营销!若大量产出,人手一只便显不出咱这包包贵重了!”
玉侬被蔡婳骂了,嘟嘴委屈吧啦的看向了猫儿,这次猫儿也帮她说话,软软批评道:“蔡姐姐说的对,这事你在打理,千万莫贪,坏了咱家招牌。”
说罢,猫儿感叹道:“此次这般顺利,多亏了嘉柔公主呢,改日咱去登门道谢。”
“晚了~”
盘腿坐的有些腿麻的蔡婳说了一句,抻开一双大长腿床上明明地方很大,蔡婳却偏偏将腿放在了玉侬的大腿上。
玉侬刚被蔡婳骂了一回,自然不愿被菜花蛇用腿压着,当即抱着蔡婳的腿挪开了。
可蔡婳却如同逗孩子一般,笑嘻嘻又将腿放了上去。
如此两次三番,玉侬又一次嘟嘴看向了猫儿,告状道:“姐姐!你管管她呀,老是欺负我!”
“别闹了。”
猫儿无奈一笑,在蔡婳大腿上轻打一下,又道:“晚了?是甚意思?”
蔡婳这次终于不再用腿压玉侬,却又用紧贴后者屁股的脚趾在陈记蜜桃臀上勾了两勾,再机敏躲开玉侬生气的巴掌,这才心满意足道:“三皇子和嘉柔公主昨日已离了蔡州,返回东京了。”
“怎这般突然?”猫儿奇怪道。
皇子离去,按说蔡州府衙该有一番安排才是,不该就这么悄默声的走掉。
蔡婳换了个舒服姿势躺下,神秘兮兮道:“据说,咱这皇上前几日忽然得了痹症。”
“痹症?”猫儿心下一惊。
虽然她从不主动过问官人公事,但经年累月耳濡目染,也对天下之势有几分了解。
如今齐国迟迟未立太子,大皇子常年领军在外,这三皇子眼瞅也不是省油的灯
痹症又是急凶险的病症,搞不好,齐国就要生乱。
她才不关心谁做齐国皇帝,也懒的操心齐国皇帝死活,只是,以官人如今之势,齐国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要将他裹挟其中。
本来因包包大卖而来的好心情,瞬间被这个消息破坏殆尽。
躺在旁边正悠哉晃腿的蔡婳见状,奇怪道:“猫儿,你怎了?听了这好消息还不开心?”
“好消息?”
猫儿不懂蔡婳的脑回路,蔡婳却也不懂猫儿的想法,不由隐隐兴奋道:“这难道不是好消息?齐国若生乱,岂不是他借势乘风起,扶摇九万里的机会?”
猫儿看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蔡婳,悠悠叹道:“好不容易过了几个月安稳日子,若再有变故,只怕官人又要沙场征战。”
“这有甚,男人若不去沙场求功名,难不成整日窝在锦绣香帐里么?”蔡婳满不在乎道。
她这态度,登时惹得猫儿有些不快了,“那是你我的男人,你就不担心他丢了性命么?”
“且~有甚好怕?”
蔡婳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天经地义一般道:“若他胜,咱跟着享福。若他败是蔡州城头不够高摔不死?还是滚滚濡河淹不死?到时随他去了便是,反正有这几年快活,老娘也过瘾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