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的话,端着果盘吃得磨磨蹭蹭。
景博修勾了下唇,俯身,薄唇凑近她的耳朵,“你想让我帮你洗?”话落,他猛地含住叶倾星的耳垂吮了一下。
叶倾星浑身一抖,‘嘭’一声放下果盘,飞快地窜进卫生间。
背靠着卫生间门板,她一颗心快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捂着滚烫的脸忍不住腹诽。
这个男人,最近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刚认识的时候,他多严肃正经啊,一点也看不出来居然是这样的人。
卫生间里残留着男人沐浴后的气息。
叶倾星慢吞吞刷了牙,走到脏衣篓跟前准备脱衣服,视线在触及一小块深灰色布料时猛地顿住。
忽而想起今天早上,她本想吃了早饭回来洗自己和景博修的内裤,结果等她回来,脏衣篓已经空了,一问,才知道已经被负责管理衣服的女佣洗了。
傍晚的时候,女佣很贴心地将洗完澡要穿的衣服叠好放到卫生间的架子上。
叶倾星洗完澡出来,穿上衣服,吹干头发,从脏衣篓里拿出两人的内裤,就着水龙头洗。
这么私密的贴身之物,她不想假他人之手。
正洗着,景博修推门进来,直接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
他宽阔滚烫的身躯将她完完全全包裹在怀里。
叶倾星明显感觉到身后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有些异常。
她顿时紧张起来,说话牙齿开始打颤,“我、我洗衣服呢,你能不能先出、出去?”
然而回答她的,是身后男人滚烫的吻,密密麻麻落向她裸露在外的肩背。
不经意低头,叶倾星看见抚在自己腹部的大手,拿着一个冈本。
这个男人,有备而来。
113:胆儿肥了?
叶倾星盯着景博修手里的冈本目瞪口呆,“你、你这是……从京城带过来的?”
这谋算得也太深远了。
景博修夺走她手里湿哒哒还沾着许多泡沫的内裤,往旁边一扔,将她拉过来面对着自己,身躯紧紧将她抵在自己和盥洗台边沿,声音暗哑,边低头凑过来要亲叶倾星,边道:“我今早吩咐管家买的。”
叶倾星奋力推开他凑过来的脸,说话舌头都撸不直,“我、我月经还没走……”
景博修将她两只手按在她身后的盥洗台上,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略有些躲闪的眼睛,“星星,在我面前,不要说谎。”
说着,健硕的身躯将她压得更紧了些。
叶倾星后腰被坚硬的盥洗台边沿硌得生痛,“博修……我的腰……痛……”
景博修闻言后退一步,高大的身躯一弯,长臂一伸,将抱起来放到宽大的盥洗台上,沉重的身躯紧跟而下,吻也随之落下,坚硬的瓷砖台面又硌得叶倾星后背生疼,但是她的嘴巴已经被男人的唇舌堵住,没法说话,只能用手去推男人的胸膛。
男人却以为她是要反抗,将她压得更用力。
到最后,叶倾星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后背的疼痛,身上男人的吻让她脑子阵阵发懵。
恍惚间,她想起来景博修拍下的那套祖母绿首饰,说是要送人,还神神秘秘的不告诉她要送给谁,她很不爽。
趁他低头摆弄冈本的空档,叶倾星做出防御姿态,脸颊绯红,双眸汪着一滩春水似的,她不自觉撅着唇,一脸的不乐意,“你还没告诉我,那套祖母绿首饰要送给谁……”
管家买的冈本,号有点小。
景博修抬头看向叶倾星,眸色又黑又沉,隐约透着几分沉着,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让人心惊胆颤,“倒是忘了,你这几天是安全期。”
说着,他随手丢掉塑胶套,伸手想来控制叶倾星。
叶倾星抬脚抵住男人肌ròu结实的胸膛,阻止他靠近,刻意忽略他蓄势待发的状态,再次问:“究竟是送给谁的?你要不说,今天就别想……”
后面的话,她终究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