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修看了眼撑在他胸口的那只白生生的脚丫子,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语气平静却危险:“胆儿肥了?”
下一瞬。
他猛地握住叶倾星的脚腕用力一拉,叶倾星不受控制从盥洗台上掉下来,景博修顺势搂住她的身子。
叶倾星还想反抗,只是就她那几两重的小胳膊小腿,哪里是景博修的对手,很快就被治得服服帖帖。
他进来的那一刻,在她耳边吐气:“我奶奶钟爱翡翠。”
这算是给叶倾星的解释。
许久。
景博修忽然停下来,两手撑在叶倾星的头两侧,低头俯视着女孩素白的小脸,声色严厉,“星星,你今天说你没答应嫁给我,不是我未婚妻?”
叶倾星正神游太空,缓了好一阵,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
她之前说的本就是事实,他没有求婚,她没有答应,她就不是他的未婚妻。
她咬了下唇,对景博修这副秋后算账的架势很不满,脱口道:“我又没有说错……”
景博修蓦然狠狠发力,目光却越发冷静沉着,声线堪称平稳:“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我未婚妻吗?”
叶倾星:“……”
次日日上三竿。
叶倾星在香港一幢山顶豪宅的主卧大床上苏醒,景博修已经不在,他睡过的位置早就没有了温度,房间里残留着***好后的迷乱气息。
她睁着一双眼睛瞪着高高的天花板,昨夜的一切走马灯似的在眼前一帧一帧重复滑过。
景博修居然……在那种时刻,用那种方式逼她答应嫁给他,逼她承认自己是他未婚妻。
昨晚在拍卖会上,她就觉得景博修当时的反应太过平淡,看向她的视线虽然平静,却莫名让她头皮发紧,原来,是设了套在这儿等着她。
这个男人……简直……让人恨得牙根痒!
为什么别人家的男朋友求婚,是鲜花气球、单膝跪地、手捧钻戒,浪漫得女孩泪流满面。
而她的却……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叶倾星将被子拉过头顶,紧紧蒙住自己的脸,心里有团郁气怎么也散不出去。
厚重的窗帘严丝密合着,阻隔了室外的阳光,显得有些昏暗。
隔了好一会儿。
叶倾星起身,只是一动,下身的私密处一阵酸痛。
想到昨晚景博修的狠劲儿,叶倾星咬了咬唇,脸颊渐渐有点热。
第一次之后,她病倒,那个中年妇科医生还教育过景博修‘年轻人需求再旺盛,也要克制着点’,可看景博修那样子,只怕连‘克制’二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身上乏得厉害,叶倾星慢慢挪动身子去卫生间,想冲个热水澡解解乏。
卫生间的毛巾架上挂着一大一小两条内裤,深灰和粉色,对比鲜明。
叶倾星抿唇含笑,昨夜后来她是没有力气再去洗的,想来,是景博修洗的了。
曾经,让她仰之弥高的博威老总,如今,居然给她洗内裤,这种反差,让她心里的郁气散了一点点。
莲蓬头哗啦啦淌着热水,叶倾星碰到腰侧的位置,痛得她倒抽一口气,低头一看,又被掐得青紫。
看来,不但撕衣服的事要跟他好好谈一谈,掐她腰这事儿也要好好跟他聊一聊。
洗完出来,一推开卧室门,外面依旧守着两名女佣。
见她出来,女佣朝她恭敬地弯了弯腰,“太太早安,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太太要先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