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忍不住掐了把银绒白生生的脸蛋,不小心给掐出了一点红痕,银绒正甩着尾巴等答案,没同他计较,城阳牧秋便也轻咳一声,假装无事发生,回答说:“没觉得你嘴巴严。”
银绒:“?”
银绒不满,正要撇嘴,就听城阳牧秋说:“不管你嘴巴严不严,只要你想知道,无论什么事我都告诉你。”
“因为我们是道侣啊,不该有任何隐瞒。”
银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妈的,祖宗真是越来越会了啊,怎么情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其实严格来讲,这也不算情话,但就让人听着那么舒服啊。
城阳牧秋:“无量宗并不是没有能力歼灭妖族,而是不敢。若我没猜错,他们早就与妖族互通款曲,妖族很可能握着无量宗的什么把柄,比如双方联合的证据,导致无量宗投鼠忌器,不敢对他们如何。而他们两方联手,各取所需,无量宗的目的,自然是击垮太微境。”
“自我任掌门以来,太微境处处针对无量宗,范孤鸿最希望我死无葬身之地,太微境永无翻身之日。”
银绒想了想,说:“那你直接弃了掌门之位,带我离开,你没有死,太微境也没受特别大损失,范孤鸿岂不是要气疯了?这招四两拨千斤真厉害,以退为进,牧秋哥哥你真机智!”
城阳牧秋却认真道:“不为了这些,我也不会弃你于不顾,我城阳衡,永远,不会丢下银绒。”
银绒觉得今日份的甜度超标了,可以了,甚至想当场化出原形,满地打滚儿。
但他到底还是在道侣面前维持了形象,抑制住心中欢喜,矜持而正经地问:“也就是说,早在那些人‘逼宫’之前,他们就沆瀣一气了?难怪那些妖族故意当街叫我‘少主’,没多久无量宗就上门了。”
奈何,银绒的小表情小动作,在城阳牧秋眼中都藏不住,但城阳牧秋没有说破,只是语气愈发温柔,说那些修真门派之间的糟烂事儿时,语调都带着甜:“也许更早。不论如何,无量宗拿了好处,却不办事,已经引起了众怒,且看他们如何狼狈就好了。”
银绒:“那我们要不要趁机做些什么?”
城阳牧秋:“是有事情可以做。”
银绒就知道自家道侣不会真的老老实实退隐,以任人宰割,于是跃跃欲试:“做什么?”
城阳牧秋:“做你的涅槃羽岁。”
银绒:“……………………………………”不了吧,好烦的。
城阳牧秋:“其实还可以有别的选则,咱们是不是好久没双修了?”
是好久了,足足有一天那么久。
可银绒实在不想再继续雕石头,太枯燥乏味了,于是咬咬唇,下定了决心,朝城阳牧秋露齿一笑,露出一口灿烂的小白牙,一身狐狸毛便的绛红衣袍,随心而落。
此时大门紧闭,院子里连那几个胖墩墩的布偶仆从都在角落休息,根本无人打扰。只见红衣直落到脚踝,白皙透粉的赤脚在衣袍上踩过去,温香软玉便猝不及防地扑了满怀。
“对对对,”银绒整个人报上来,贴着城阳牧秋的耳朵,用撩人的气音说,“整整一天没有双修,功法都要生疏啦。”
“我们来练习练习吧。”
城阳牧秋喉结滚了滚,面上镇定,声音却哑了:“好。”
一室旖旎。
并解锁了新地点,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