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茶拎起来书包就走。
晚上还得去君白见专业的舞蹈老师,她下午需要好好休息。
家庭医生也会在两点钟的时候去静水湾。
导员迫切地想要法语学院节目一鸣惊人,这次不惜花大价钱请校外的专业编舞老师,进行统一培训和指点。
杜明茶既然答应了,也会尽全力去做到最好。
等她离开之后,邓边德心情仍旧不顺畅,气的火冒三丈:“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
邓斯玉和声和气地劝:“爸爸,您别着急,明茶现在应该还是害羞,不好意思表达。毕竟她年纪还小,再加上先前沈少寒做的的确太过分,您得给他们点时间,也多给他们一些单独相处的机会呀。”
邓边德被养女一番话渐渐安抚下来。
他若有所思。
是了。
明茶和少寒相处时间太短了,可能都没机会深入了解彼此。
创造不得不单独相处的机会……
邓边德忽而精神了,他转脸,问邓斯玉:“斯玉,我记得你说,晚上要去君白酒店上课?明茶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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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湾中,在征得顾乐乐同意之后,杜明茶借用书房的打印机将项目组目前的资料打印出来。
她登陆学校的电子版图书馆,耐心地整理了好久资料,只觉困乏,才暂且丢下,去补了个午觉。
醒来后,沈淮与已经回家了。
他坐在书房中,正仔细看杜明茶翻译的文献,目露欣赏。
听见动静,他抬头:“睡饱了?”
杜明茶唔了一声。
沈淮与站起来,仍旧捏着那两张纸,看她的目光多了分柔和:“不是说要好好养病?怎么还在工作?”
“我怕时间来不及,”杜明茶老老实实回答,“再有两周就要放寒假了,到时候大家都不在学校,沟通可能没有现在这样顺畅—您怎么回来这么早?”
沈淮与放下资料,纸张互相触碰,发出清脆的哗啦一声:“晚上有朋友邀约,等会就走。”
他如今只穿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带解开,纽扣开了一粒,放松下来的模样。
完全不需要刻意的装扮,纵使这样随意的穿着,属于成熟男性的气度仍旧遮掩不住。
“怎么一直捂着脸?”沈淮与注意到她的手,问,“牙齿不舒服?”
“好像是快要长智齿了,”杜明茶松开手,“有点疼。”
前段时间,右下角的牙龈有些肿,她原本以为是上火,没在意。但是近几天,开始发疼,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
“牙齿还没长全?”沈淮与微怔,笑了,“让我看看。”
杜明茶迅速回想,谨慎确认,自己在午睡前刷过牙。
中午也没有吃韭菜之类的东西。
她放心地仰脸,张口。
沈淮与个子高,不需要杜明茶坐下或者屈身。
当沈淮与左手拇指按住她的唇时,杜明茶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极为愚蠢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