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回答的白积雨也习以为常了,他轻轻抚过对方伤痕累累的身体,满口爱惜说:“师叔若是不喜欢,说一声便是,不用勉强自己去取兴那些个不懂怜香惜玉的。”
这不见天日的暗宫里仅点着一盏灯,白积雨起身过去又点了两盏,还说:“师叔今日怎么不搭理我了,莫不是还记恨我呢?”
床上的宋完青翻了个身,还是充耳不闻。
白积雨扭了扭脖子,一一脱去自己的衣物,“今日起早了,现在还有些困乏,看来得劳烦师叔陪我再睡一会儿了。”
丝滑的褥子被掀开,白积雨将侧躺的宋完青翻正后,又将那些碍事的锁链条整理在一边,看到宋完青腰上一个发青至掺着血丝的牙印,白积雨皱了皱眉头。
“那群白眼狼还当真是饿死的。”
不仅如此,宋完青的大月退l内侧两l壁也皆是抓痕和咬痕,那红肿处也是泥泞一片不堪入目。
“侄儿说了很多次了,师叔若是不喜欢,服个软的功夫,侄儿定然不会让您受委屈的。”
宋完青眉头一锁,突然袭来的痛感从下蔓延而上。
白积雨尽量保持着小动作l进ll出,从宋完青体内l扌由带出来的血渍和浊ll液在榻单上晕染开,白积雨稍有心疼道:“没人给师叔上药吗?”
依然缄默不语的宋完青暗咬着牙,反复承受着令人麻木又恶心的疼痛。
白积雨不喜欢这样沉默的氛围,他掐开对方的嘴,“师叔不愧是有名的武神,被万人过还能这么淡定自若。”
宋完青终于肯睁开了眼,面对白积雨即将落下的吻,他立马扭开头,满眼厌恶。
“师叔这是什么意思。”白积雨放慢了交ll媾l的动作,“难不成上边这张嘴,要比l下面l的清高?”
白积雨既得不到回应也不肯罢休,他试图撬开对方的嘴关却不能如意,只能发狠的加重对宋完青的肉l体l鞭挞。
宋完青轻笑,一副什么感觉也没有的样子。
“师叔这么能忍。”白积雨呼吸急促,“怎么忍得了垂涎我父亲那么多年才动手的?”
“对了,师叔可能有所不知,祝师叔方才来过了。”
宋完青涣散的目光突然聚焦。
“他们知道师叔还活看起来不太高兴,可能是因为我将师叔被群l戏如l娼的映像传了出去吧。”
“曾听闻师叔当年是有名的风流名仙,如今一朝如狗一样被輪煎,师叔还能这么不以为然,侄儿都要心疼了。”
……
“九头八尾,你们好好看着夫人,别让他去任何地方,他醒了就马上去叫我,知道了吗。”
“是。”
柳岸拍了拍小白面鼠和小鬣蜥的头,又面色凝重的看了看床上昏睡的祝引楼,然后快步出门去。
柳岸还没有走出百米远,就迎面碰上了他正要去找的相柳。
“父亲。”
相柳重哼一口气,示意柳岸到一旁坐下说。
刚刚坐下,柳岸就急切开口:“父亲,我想……”
“为父知道你想什么。”相柳脸色严肃,“此事你不要插手。”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为父认为……这开天河也未尝不可。”
柳岸一脸难以置信,“父亲莫不是老糊涂了,这天河水的厉害怎么是说开就能开的,不说淹没人间,这妖炅不见得能幸免于难!”
“那邙海就能幸免于难了?他白积雨就不怕?”相柳反问。
“他能带着岛逃,父亲能把妖炅山搬走不成?”
相柳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搬走算什么本事,上边不是有的地方住吗。”
柳岸更加听不明白了,心中疑虑层层道:“父亲莫不是魔门同伙?!”
“他引他的水,我住我的诸天,怎么就算同伙了。”
柳岸猛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老者,心中迟疑的消化着对方的话,后知后觉惶恐道:“父亲的意思是……想坐三界尊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