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祝引楼半探l出一小截舌i头,两眼糜魅的问身下人。
柳岸感觉全身血液都冲到了最坚硬的地方,“喜,喜欢。”
“那我说的话,闻郎听明白了?”
柳岸感觉对方是来销他魂的,他手攀上对方的背,认真道:“明白了。”
“试试。”
祝引楼发出挑衅的信号,柳岸微微发力就将人反客为主堵在自己臂弯中。
如常的吻变得凶狠,往昔的安抚宛如蹂l躏,短短一会儿,祝引楼膛l口已经布满了爱l痕。
柳岸一摈往时的相敬如宾,全然将祝引楼当做自己的所有物,肆意和侵i占。
祝引楼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榻栏,声音断断续续。
“开,窍了?”
柳岸擒着对方的手腕,下巴垫在对方肩上,大气频出说:“不是夫人说的……更喜欢被ll粗il暴的对待吗?”
这时,柳岸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从自己手中放出那两条小白虵。
“干什么?”祝引楼心中一惊。
柳岸啮着对方的耳郭,兴奋保证说:“他们没有牙的,不会咬伤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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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引楼没想到柳岸还会举一反三,这人蛇共舞一顿操作,属实给他这迟来的洞房夜幹得败下阵来。
风雨过后,两人紧紧相拥酣睡而去,这夫妻之实总算是坐实了。
……
赫连当天回到诸天后不久,竟少见的病倒了。
叫了江水平来看,江水平无奈的摇了摇头开了两幅药什么也没说。
赫连已经不务正业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再这么突然倒下,大小事细都只能交给入吴去做,整个诸天都被笼罩在一种阴郁的氛围中。
赫连躺了十天都起不来床,完完全全一副丢了魂的状态,旁人都急在眼里,可也没人能支个招什么的,毕竟这种心结想解开,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看开的。
元决看不下去了,一声招呼都没打就闯进了玉清宫,干脆将赫连拎下了床,直呼要带对方出去散散心。
赫连也装不下去了,积压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地爆发,“你们这是在同情本尊吗!”
夺舍
吵归吵,赫连在元决的强推硬拉下,还是来到了方壶散心。
方壶作为公认的消遣圣地,有着三界极乐世界的美誉,无论是吃喝玩乐还是贸易求生,都有着最顶尖的资源链。
最主要的一点是,这里不讲究身份认同,无论是人还是鬼,来到这里一律平视对待。
走到最繁华的水街上,赫连一脸无精打采,元决却对各种小铺子兴致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