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先看你吃了早饭喝了药再睡。”
祝引楼这才肯听对方的话,吃了早饭后,两人又去泡了澡,去了身上过夜汗。
净身后两人精神气爽的,柳岸觉得还太早想让对方再休息会儿。
祝引楼埋脸在对方胸膛里,闷声说:“我现在不想干这些。”
“那夫人想做甚?”柳岸温声切语问。
祝引楼小声的嗯了一声,又补充说:“你跟我一起睡。”
“夫人睡就好了,我去准备一下午饭。”
“不要,你跟我一起。”祝引楼负气的揪了揪对方的衣服。
“怎么了。”
祝引楼突然抓住对方的手咬了一口,然后又埋脸起来,支支吾吾道:“我想……洞房。”
青天白日的,柳岸怔了一下,嘴巴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现,现在?”
“现在不可以吗?”祝引楼撅着嘴,戳了戳对方的喉结。
柳岸两郏发红,表情也有些局促起来,“现在,是不是太,太早了。”
“还早?”祝引楼声音突然提高,“都,错过了。”
柳岸咽了咽口水,目视前方说:“白天就,就洞房,恐怕……不宜景。”
“又不是白天没有过。”祝引楼脱口而出道。
柳岸耳根一热,“现在,不一样……”
祝引楼半攀到对方身上,捧着对方的脸问:“成了亲就不一样了?”
柳岸被自己的身体变化弄得有些许狼狈,“夫人大病初愈,不宜……行房才是。”
谁知祝引楼贴着柳岸的耳朵,悄悄说了一句腥话。
柳岸脊骨都麻了,立马就改口了:“想,想的。”
祝引楼于是一手松了床帐,将两人与外界隔开来,密闭的空间晦明晦暗,仿佛与傍晚无异。
祝引楼马奇在对方已无布料的腰上,三两下解l开了自己的衫带,他将轻薄的上衫半l挂在臂弯中,半l遮l半掩的红色让人更加容易脸红心跳。
柳岸神经绷成了一根弦,想动作又不敢动作。
“手。”祝引楼趴在对方身上说。
柳岸大气不敢出,听话的将手交给了对方。
只见祝引楼将脸埋在对方手掌心中嗅了嗅,然后竟伸l出舌l头轻轻l扫l舐柳岸的li指l缝。
柳岸向来很是尊节,不会轻易对祝引楼动手动脚,哪怕是行夫妻之实也是规规矩矩的。
反倒是祝引楼,平日里看着清心寡欲的,但真到那时候了,还指不定怎么要求柳岸听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