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不是有他吗。”魏庭瞥了一眼边角里的楚山孤。
祝引楼许久没能跟人好好聊天了,碰上魏庭话匣子突然就打开,“你们什么时候……”
“可真是一言难尽,把那厮铁石心肠的拿下花了我十年。”魏庭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人都快要被他干ll穿了才把他留下,真是遭了老罪。”
极其露骨的话在魏庭嘴里说出来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魏庭敢说,祝引楼都不敢听。
“结果是好的,总归是好的。”祝引楼安慰道。
“那还真不见得。”魏庭又长叹一声,“在外边就跟生人一样,也就床l上l亲热的时候积极,真不知道我瞎了哪只眼才跟了他,吃我的喝我的,又不会来事也不粘人。”
祝引楼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这是调侃还是炫耀了,“楚公子不粘你?”
“一天没有十句话的,粘我才怪。”
祝引楼咳了一声,“那他怎么还跟你出来。”
“谁知道他,说什么外边危险的,瞎跟着呗,这地儿哪来的那么多危险。”魏庭无情吐槽道。
听得越多,反而只会让人更加羡慕而已,祝引楼都不曾敢肖想过自己能和赫连长久的过一段日子去什么感觉。
无论是今日之赫连还是过往的柳岸,仿佛所有相伴都总是镜花水月,昙花一现,而长久的却往往是重蹈覆辙的等待。
“要不你别等了,我给你介绍好的。”魏庭挤眉弄眼道。
“不用了。”祝引楼说,“他快回来了。”
“逗你玩呢,都等二十年了,除非人是死了,不然搁谁也不甘心不是。”
祝引楼牵强的笑了笑,“顺其自然。”
“顺什么自然啊,等他回来你就弄死他,真是遭了老罪。”
就这样,魏庭的出现也算给祝引楼单一的生活增添几分新活力,闲来无事两人也常常串门逛街什么的,渐渐的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偶尔魏庭和家里那位闹别扭了,他也会直接到祝引楼这里住两天,夜里为了聊天,甚至不惜挤到祝引楼床上。
同时,魏庭说话又特别露骨坦肉的,直白得祝引楼没脸答,但又遭不住魏庭一个劲的磨,只能屡屡败下阵来。
“你们在水里试过吗。”魏庭问。
祝引楼心想对方又开始了,于是搪塞说,“挺晚了,改明再聊吧。”
魏庭推了推对方肩膀,“白天谁聊这事啊,你别睡,快说。”
祝引楼背对着对方,捂脸道:“那不是同理吗,谁在水里……弄那个。”
“你是试过了才知道不兴那么干吧。”魏庭一语点破道。
祝引楼欲哭无泪,“别问了。”
魏庭越说越来劲,“你喜欢后边来还是上边自个来?”
祝引楼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刮下来,“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