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喜欢?”魏庭一惊,“你男人是不是不行啊?”
“不是。”祝引楼这回想都没想就抢答了。
“那你说你喜欢什么式的,给我开开眼界。”
“……”
魏庭挠起对方的背,“说啊,赶紧说,不说我可就要……”
“站着!站着!饶了我吧!”祝引楼面红耳赤,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魏庭仍不死心,“他站着还是你站着?还是两人都站着?”
祝引楼仿佛用尽了平生最后一口气,“他……”
“他站着抱你?”
“嗯。”
“你脸朝他还是背朝他?”
祝引楼大抵是放弃挣扎了,“都有……”
孩子
一年又一年,祝引楼都不知道自己跟魏庭搪塞过几次赫连快回来了的这种话术,越到后面,他干脆连搪塞都懒得搪塞了。
长留十年,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期间魏庭和楚山孤又生了只小狐狸,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魏庭的一儿一女因为长得慢,六七岁了还学不会藏耳朵和尾巴,魏庭自己性子急教不来,楚山孤又是只隼,对狐狸的事一窍不通的,这事就只能求祝引楼来教他们。
结果孩子成功扔给祝引楼了,孩子两爹整天乐不思蜀的过着二人世界,苦了祝引楼给他们带了近半年的孩子。
不过,好歹也算有人做伴了。
今年腊月格外的冷,长留甚至下起雪来了,眼看快临近新年了,祝引楼今年也准备着回坪洲和师父师兄们一起度过。
然而出发前两天,白山俞和宋完青就亲自登门来了。
贴了对联挂了灯笼,祝引楼还是第一次感觉这里有了家的感觉。
晚上魏庭一家也来了,一向木讷的楚山孤和白山俞交谈甚欢,两两下起了围棋来。
有了来客,门前雪再也没堆起来过,屋里闹哄哄的,祝引楼站在雪地里,心想到底还有多少个十年,这共赏之人才能回到身侧。
“雪下大了,怎么不回屋里。”
祝引楼握着扫帚缓缓回身,“师兄。”
宋完青也早已变了模样,和来世的惊蛰上仙时期相差无几了,只是皮肉上多了些许风霜,不过这一世毕竟他是守河人,没有那般精雕玉琢也于情于理。
“在发什么愣。”宋完青抬手将对方肩上和头顶的落白拂去。
祝引楼摇了摇头,跟着对方走到了屋檐下,“师兄近年可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