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年紧紧盯着灯光来源,竟然在于权斯庭重逢时双目涣散出了神。
他在思考,自己下一步的处境会是什么?
权斯庭发狠的在他腰间轻掐,力度不大更多像在调情,继而权斯庭又耍无赖般问他:“就在这里可以吗?”
盛褚年忽得惊觉回神,眸子含水的望着他直摇头,“不要,司机会听到的。”
他何尝不知道,作为老板的人是权斯庭,属下员工即使知道又能怎样,装瞎装聋不正是保住饭碗的基本条件。
没等同意,权斯庭用手指堵住他的唇,“没关系,把嘴巴捂好就不会发出声音了。”
往往击溃人的心理防线很容易。就好比像他现在这样,专挑不给盛褚年留后路的事情做。
盛褚年的背软软抵在座椅,他的反抗近乎为零,太剧烈的挣扎完全会被前排听到。
即使风吹草动声音很清晰的传入耳中,他是人,他也会尴尬,会难为情。
他能做到的只能是依顺,祈祷权斯庭不会在现在对他兴趣过剩。
但往往事与愿违,他越不喜欢的权斯庭偏喜欢。
权斯庭用修长的指节去摸他的脸,从脸颊一直滑到锁骨他才停。
衣服遮挡了他的兴趣,有些碍事却也无妨。
布料的摩擦声在空气中暴露,刺耳的噪音在安静下异常明显。
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权斯庭耐着性子,并未切入主题。
盛褚年显得有些扭捏。
红灯了,车缓慢的停稳。
盛褚年得已松了口气,短暂的两秒后,权斯庭再次抬起他的脸索吻。
盛褚年坐不稳,只能双手撑着座位尽量让自己稳些,不至于左右右摆像是凌冽的寒风中即将凋零的娇花。
绿灯亮了,盛褚年一个踉跄彻底跌在权斯庭的怀抱,被男人拥进怀里,撞得他肩膀发麻。
少年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他被迫扬起下巴迎合权斯庭,双唇紧贴吻得缠绵。
临了,权斯庭手指掠过少年被啃到红肿的唇瓣,轻啄了他的耳垂,细说道:“宝贝你的耳朵好烫。”
根本无需权斯庭提醒,他何止耳垂烧到发烫,遇到如此不怀好意的恶徒,他哪能和块木头似的。
纵使在清冷无谓的人也会有些许的生理反应,盛褚年自愧。
明明他根本对权斯庭没有真心,可是身体却叫嚣着和他唱反调。莫名奇妙有种想法在他脑子里走了一遭。
盛褚年沉默了了好一会儿,如同布偶般任其摆弄。
不许学我哭
顿时车内安静的只能听到相互的呼吸声。
在这种处境下盛褚年根本冷静不了,他完全无法面对权斯庭满是情欲的目光往他身上投。
说相想见他的人是盛褚年,说爱他的人也是盛褚年。
并不是权斯庭引诱他这么说的,可缕缕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总是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