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唇畔微肿着,偏偏人又睡得沉,任人采折的模样,沈珏是爱极了的。
情不自禁又俯身将人搂着,摸不到便摸不到,总归能抱着解馋。
他将人的头发松下来,那一头长发便泻了下来,将那张本就不大的小脸儿,显得更加小巧了些。
那秀挺的鼻梁和那纤长的睫毛,哪处看去都犹如女子一般。
甚至比女子还要精致。
沈珏叹着,一个男子怎么能长成这般模样,莫非真是莲花仙下凡不成。
越是端详越是动情,掐着人的腰又用力吻了下去。
那细长的手指被沈珏把玩在指尖上,沈珏喘着气,看着身下的面孔半晌,咬着牙喘息着埋在了白玉安的肩头。
药方
接下来的两天,沈珏都没有找白玉安过去,白玉安倒是无所谓,下了值就回屋子里呆着,温长清叫他出去走也不去。
白玉安也知道沈珏这两日忙的很。
上次革职了许多官员,连户部的尚书都让人抄了家。
一级级查下去,每处都要看沈珏那边的意思。
且年初事多,沈珏常要在内阁呆很晚才回。
白玉安都不知道上次沈珏是怎么抽出时间,那么早等着他一起下值的。
阿桃看着靠在椅子上看书的白玉安,将桌子上的信拿过去:“家里来信了,公子打开看看。”
白玉安听了就将手上的书放在膝盖上,将阿桃手上的信接了过来打开。
信上没有其他话,只有一副药方子。
白玉安知道这是母亲怕被别人看了去,才只写了个方子在上头。
她将信递给阿桃:“你照着这个方子,明日去拿药吧。”
阿桃看向白玉安:“公子那里现在还疼不疼?”
白玉安点头:“还是在疼,许太久未喝药了,这月里那里总不舒服。”
阿桃有些担心:“要不这药还是停了吧,毕竟药喝多了也伤身子。”
”之前公子喝这药就常病,夫人后面也给公子减了次数。”
“奴婢看公子要是胸处不疼了就不喝了。”
白玉安淡然摆摆手:“不碍事。”
阿桃看白玉安这满不在乎的态度,一跺脚气道:“那公子往后可别后悔。”
白玉安看着阿桃忍不住笑了下:“有何后悔的,我巴不得永远不被人发现身份。”
说着她又靠在椅背上侧头看着窗外苦笑:“要是哪一天没隐瞒下去,单说父亲那里,我便是也要成罪人。”
“到时候闹起来,恐怕家都垮了。”
阿桃一愣,正想要说话,外头的陈妈妈却来说高寒来了。
白玉安算起来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高寒了,听了就坐起身让陈妈妈请人进来。
走到外面的小厅里,白玉安怀里揣着手炉,站在门外的廊下看着已走到庭院里的高寒笑道:“高兄。”
高寒看白玉安还揣着手炉,厅房内又摆了两盆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