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舞者也就不再自讨没趣,噘了噘嘴走开了。
自打回国后,奥尔一天都没闲着,先是发现继母出轨,驱逐出轨对象,然后处理堆积了几个月的公司事务。
今天公司的事总算告一段落了,却又撞见继母的出轨对象……本想戏弄一番让他滚远点,结果反让自己当众丢脸。
还有这该死的天气,潮兮兮黏哒哒的,烦躁。码头负责人还老想进办公室给他赔礼道歉。
道什么歉?
——对不起,我招来的瘦弱又贫穷的人揍了您,强壮又富有的您。
这样吗?
这人是不是没长脑子,看不出自己不想提起吗……
赶在本就不多的耐心消耗殆尽前,奥尔离开了公司。好不容易趁没人躲酒馆清静一会儿,来了个黑皮壮汉舞男撩他……
他没了兴致,想掏钱走人,门上的铃铛又响了。
“噢——!这不是英俊的智慧的善良的奥尔大人吗?”洛克一进门,就用极尽浮夸的语气大喊,话音未落人已经扑到奥尔身边了。
“滚。”奥尔一把扯开他的爪子,看都不看他一眼。
“怎么了?有人欺负我们阿斯加尔多的天之骄子了?”
奥尔白他一眼,又给自己倒上酒。
“见鬼,不会真有人欺负你吧?告诉我是谁!”洛克愤慨道,“我要见见这位英雄好汉!”
在收到第二个“滚”后,洛克停止调侃,转而邀功般说:“我今天帮你挫了杜兰那小子的威风。”他把午后在共和国广场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那脸色,臭鲱鱼都没那么臭。”
“哦对了,野猴子牙掉了,说话漏风,你揍的。”洛克得意洋洋,“我说他是杜兰的看门狗,他气的脸都变形了。”
奥尔沉默着一口闷,越喝越没劲,起身要走。
洛克拖住他的手腕,“诶诶,我刚来你就走啊,听我说啊。”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他家叔叔对他有多严厉,要他别和杜兰家的人牵扯不清,叔叔看不上杜兰家那种通过施舍拉票的行为,要买下报社宣传思想,诸如此类云云。
“早知道当初不答应当养子了……”洛克唉声叹气,“要不是为了我可爱的堂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