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抱住他:“等我好了,一定好好补偿你。”
晏峤心疼道:“嗯,等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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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天之后,郑艳玲便没来御泷弯了。
秋姨还什么都不知道,问了几次郑艳玲最近怎么不来了,还说给她打电话她也总是推托。
邢远霖听不下去,差点在餐桌上摔了碗:“以后在家里不要再提她!”
秋姨后来诧异问邢白鹿:“先生和玲姐吵架了?”
邢白鹿笑。
晏峤没这么好脾气,直言道:“因为她给小鹿下毒。”
秋姨震惊得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后来邢白鹿看她从房里整理出了一堆东西,什么郑艳玲送的,和郑艳玲一起逛街买的,但凡和郑艳玲扯上关系的,她统统给丢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半个月后,容立成来了电话。
晏峤收线,转身看着邢白鹿:“是时候和陆明嘉见一面了。”
“嗯。”邢白鹿给陆明嘉打了通电话,“你不是说有事帮忙就打你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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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周末,咖啡厅的生意一如既往地好。
郑艳玲刚给一位客人送完咖啡就接到了邢远霖的电话。
江怀夏蹙眉问:“舅舅说了什么?”
郑艳玲道:“他说晚上过谈一谈咖啡厅的事。”
当初这个咖啡厅算是他们姐弟俩共同所有,现在两人的关系,分开也是迟早的。
江怀夏依旧若无其事地洗着杯子:“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来谈咖啡厅的事,估计又是我弟出的主意。他自己都那样了,怎么还净想着这些,不都说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吗?”
“少说两句。”郑艳玲呵斥他。
江怀夏关了水龙头,擦着手道:“明嘉前几天还去过御泷弯,说我弟都起不来床了。”
郑艳玲端着杯子的手在抖。
江怀夏睨她一眼,道:“您也不必这样,暂时也死不了,就是我舅舅想让他管理公司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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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咖啡厅早早停业了。
在等邢远霖来的时间,郑艳玲坐立不安,江怀夏倒是忙前忙后,俨然是一个等待客人上门的主人。
邢远霖推门入内。
郑艳玲忙站了起来,江怀夏已经迎出去,笑着叫:“舅舅。”
他这副坦荡的模样,倒是令邢远霖都愣了愣。
江怀夏在看见被晏峤推进来的邢白鹿时,终于微微有些动容,他自然没想到邢白鹿也会来。
但他很快就回神,又问:“舅舅喝点什么?要不我给舅舅做杯咖啡吧,我最近拉花的技术又提高了,给您露一手。”
他说着,自顾去吧台那做咖啡了。
郑艳玲将咖啡厅内的暖气开大了些,给邢白鹿倒了杯牛奶。
邢白鹿想起之前每次来咖啡厅,郑艳玲都不允许他喝咖啡,说对心脏不好,他从前还觉得是郑艳玲对他太过关心了,眼下想来,实在可笑。
大家都坐了下来。
郑艳玲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邢远霖的眼睛:“咖啡厅你想怎么处理,我都没有意见的。”
“舅舅,咖啡。”江怀夏将咖啡放在邢远霖面前。
他今天做的拉花是一片树叶,拉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