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的疑问无人能解答。
韩榆一路疾行,在上课前赶到私塾。
锣声响起,罗先生走进课室。
韩榆将繁杂的思绪压缩在大脑的角落,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和着先生抑扬顿挫的语调,放声诵读。
可即便如此,和他关系亲近的小伙伴还是在第一时间发觉了韩榆的异样。
沈华灿戳戳韩榆的后背,递给他一块饯梅:“榆哥儿回去可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韩榆嚼着饯梅,腮帮子一鼓一鼓:“此话怎讲?”
席乐安指了指韩榆的嘴角:“课上先生喊你回答问题,你答出来之后得了先生夸赞,你也没笑一下。”
韩榆抹了把脸,叹口气:“的确遇上一点烦心事。”
事情太过复杂,不是小伙伴能解决的。
韩榆当然也不打算让他们知道这些阴谋诡计的脏事。
托腮想了想,韩榆偷换概念:“我有个朋友”
“榆哥儿背着咱们又有朋友了?”席乐安瞪圆了眼睛,很是不可思议。
韩榆:“普通朋友,和你们肯定是不能比的。”
席乐安松了口气:“那就好,你继续说吧。”
沈华灿捂嘴偷笑。
韩榆:“我有个朋友,他被告知因为命格上有些问题,会对某个人造成不利影响。”
“命格?”沈华灿皱眉,“祖父说过,命格这东西最是虚无缥缈,不可太过相信。”
韩榆默默给
沈祖父点个赞,继续说:“因为这个缘故,那位神秘人几次三番让人针对我朋友。”
席乐安一脸惊恐:“针对?怎么针对?是要杀了他,以绝后患吗?”
沈华灿咽了口唾沫:“这不能吧,要真这么做了,就是触犯了大越律法,杀人要偿命的。”
韩榆原本心中郁郁,多次模拟出在丧尸群里大杀特杀的画面,用以发泄火气。
这厢被他俩这么一打岔,负面情绪去了大半。
“你们先别说,等我说完。”韩榆肃声道,“神秘人想让我朋友受到伤害,却不至于丧命的程度,在我看来应该是想通过这个方式遏制我朋友的命格。”
“如果你们是我朋友,该如何破解眼前的困境?”
席乐安不假思索:“报官!”
韩榆:“可是那位神秘人据说有靠山,寻常人无法撼动他分毫。”
沈华灿下巴抵在桌面上:“我在书中看过类似的故事,一个人因为自己的儿子和自己命格相冲,就请来大师做法,强行改了他儿子的命格,还把他送去出家了。”
“没过两年,那人因为改了命格步步高升,反观他的儿子,不满五岁就死在了寺庙里。”
韩榆嘶声:“好生歹毒的法子,他不配为人父!”
席乐安附和:“他一定会有报应的。”
“确实,最后那人犯了大罪,被满门抄斩了。”沈华灿稚嫩的脸上满是深沉,“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榆哥儿你朋友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