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韬光养晦,隐而不发,暗中搜集证据,争取一击必胜。”
韩榆陷入沉思。
在没有绝对实力的情况下,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敌方不明,我方势弱。
硬碰硬不可取,就相当于以卵击石,万一惹得对方狗急跳墙,只会自取灭亡。
韩榆攥了攥拳头,长吐一口浊气:“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言罢,拍拍两个小伙伴的肩膀:“多谢你们替我朋友开解,回头我会转告给他。”
他二人都笑了。
席乐安脸蛋红红:“能帮到你就好,那个神秘人实在可恶,等捉住他了,一定要用杀猪刀给他‘咔咔’剁碎。”
韩榆莞尔,这正合他意。
还笑着,沈华灿忽而叹口气。
两人齐刷刷看过去:“你又怎么了?”
沈华灿直起腰:“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觉得有点烦人。”
席乐安啧了一声:“你怎么跟我们还见外呢?说出来,我跟榆哥儿帮你参谋参谋。”
沈华灿压低声线:“昨日有人登门拜访,说是要拜祖父为师,祖父不愿收弟子,那人还纠缠不休,孙爷爷软硬兼施才把人请出去。”
“今儿一早我跟祖父还在用饭,他又一次登门,还送了好些东西。我看他那样,应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拜师?”韩榆怔了一下,“你祖父不是经商的吗?”
沈华灿同样诧异:“我何时说过祖父是经商的?”
韩榆仔细回想,好像还真没说过?
是他先入为主,以为沈家是商贾出身。
席乐安挠头:“拜师作甚?难不成他要跟你祖父学手艺?”
就跟他爹一样,前段时间收了个小徒弟,负责教他怎么杀猪,怎么劁猪。
沈华灿只语焉不详地说:“回太平镇之前,祖父在越京当了几年教书先生。”
韩榆和席乐安再一次震惊住了。
“越京?”
音量过高,引得同窗纷纷侧目。
韩榆紧忙压低声音:“所以你们是从越京回来的?”
席乐安鼓起腮帮子:“灿哥儿你不厚道啊,这事儿都不跟咱们说,我还没去过越京呢!”
沈华灿面带愧色:“对不起,因为我家在越京时出了点事,爹娘也是那时候相继离世的。”
另两人喉咙一哽,心酸的同时都表示原谅了小伙伴的隐瞒。
沈华灿回以一笑:“那人不知从哪打听到我们回了太平镇,带着一群仆从过来,早中晚三趟往我家跑。”
“被他这么一闹,邻里们都知道我和祖父是从越京而来,搅得祖父都无法安心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