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家的关系也就是和之前一样,不冷不热,没有特别好,但联系仍然有。
只是可能仍然有那种经济阶层的差距在,丛京始终没有那种和对方多亲近的感觉。
之后就是各种工作,暑期不比han天,特别还是深城这样的南方,要是走的秀场没有空调的话,基本就是室外烈日下晒。怕妆掉了,全身都得涂防晒。丛京怕热,以前夏天就是了,得睡凉席,得开空调调温,小时候没有这些条件,有一定的阴影。
可即便是这样也捱了,皮肤闷出痘,热带系列专场蚊子多,她和同行一场秀下来被咬得腿上全是包也没有说什么。
那段时间,三点一线过生活。
难得的休息,她和景铄一次出去吃了次饭,之后他问:“最近我认识了新朋友,对方是开酒吧的,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捧个场?”
景铄因为要想办法做副业,所以经常得去酒吧这些地方。只是这些也要交际,要认识很多朋友,现在他生活慢慢走回正轨,他当然想多结交一些关系。
其实丛京不太想去,她不喜欢那种地方,嘈杂,她又不爱喝酒。
但景铄难得邀约,她也就同意了。
过去的时候是十点,酒吧的场子已经差不多热起来了。景铄是天生的好皮相,原先在学校就不少人喜欢的那种,现在他在这种地方照样也是人群焦点。
带着丛京刚过去时就吸引了不少目光,卡座的一群朋友举起酒杯和他打招呼,同时目光纷纷落到丛京身上。
别人问:“阿景这谁啊,女朋友?这么漂亮。”
丛京没化妆,穿着条小白裙,来了这儿也是沉默寡言地站景铄后边。
景铄只说:“朋友。”
别人拖长了尾音:“哦,朋友,真漂亮。那介绍给兄弟们认识认识啊。”
景铄道:“去一边去。”
他给丛京递了杯酒,说:“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得去打碟,马上回。”
丛京嗯了声。
只是那杯酒她搁着了,没有喝。
很快就看着景铄混迹到那群男生堆里,戴上耳麦,充当了DJ的位置与人狂欢嬉笑。
这两年他身上成熟了些,但肆意大笑时隐约仍能捕捉原来少年时意气风发的姿态。很受女生欢迎,当然了,身边的也都不是些看着很好的朋友。
其实丛京在那待得不是很舒服,可能是天生不喜欢这种场合。
包括他那些放浪形骸的新朋友。
看着他们打闹,她有些担心。
果然,没过几天就出了事。
当时丛京刚下班回去洗完澡,湿着头发正找吹风机,朋友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是祝暨,当时电话刚通